纪夜澈站在外面已经听了许久了,直至白秋晚的巴掌要打下来,他才无法在沉默了,他们三个人,也总有这么一天要面对面,把事情全部说破。
白初夏仍旧像是傻子一样呆呆的站在纪夜澈的背后,晶莹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这是她回来之后第一次掉眼泪。
被至亲伤害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捅穿了心脏,她的亲姐姐那样歇斯底里的让她去死,凄厉而充满了浓烈的恨,原来,姐姐一直是这么恨她。
白秋晚怔看着冲出来的男人,眼神变的痴迷,伸手抓着他的手臂“澈,不是我歹毒,是她太过分了”。
纪夜澈挥开她的手“白秋晚,过分的人是你,你的所做所为以为我不知道么,从6年前开始,你就一直在耍心机,初夏她真心真意,你却一次次的利用她对你的信任来设计她,从今以后,我不会当作没有看到的,因为他是我爱的女人”。
“你说什么?”白秋晚深受打击“你爱她?那我呢,我也爱你啊,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我究竟哪里不如她,她除了会勾引人,还会什么”。
纪夜澈黑眸沉寒“你哪里都不如她,没有她率直单纯,也没有也善良真诚,你听清楚了,她没有勾引过我,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侯,就爱上了她,是我一厢情愿爱她的,她从来就不知道,也没有接受过我,白秋晚,我希望你明白,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更加不能去怪罪别人,你可以爱我,我可以爱初夏,但同时被爱那个人也有说不的权利”。
白秋晚依然怨恨的看着纪夜澈,屏息点头“好!如要你肯放弃初夏,那么我就放弃你,你能做到么,如果你不能,又凭什么要求我呢,纪夜澈,我爱你啊,你放心,我也会努力,永远不会放弃的”。
“随便你!”纪夜澈对她已经无话可说了,转身拉起白初夏回到她的房间,擦掉她的眼泪“别哭了!以后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白初雪推开他的手“谢谢!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已安静一会”。
纪夜澈也没有再多说一句,提步走出房间,带上房门,这个时侯,还是让她自已冷静一下吧,被亲人憎恨伤害的感觉,这个世界上有多么人沉受的了呢,只恨他不能替代他承受这份痛苦。
晚餐时分,只有纪夜澈跟白耀国两个人吃,他骗说白初夏也头痛休息了。
白初夏是头痛,她不仅头痛,心也痛,用一整晚的时间,平复了伤痛的心,也理清了很多的事情,对于白秋晚,她不能再一味忍让了,她爱纪夜澈,无法从他那里得到所要的,这跟她没有关系,她不必像做错了什么一样的心虚,纪夜澈喜欢她,是他的事,她可以选择拒绝,但会依然跟他保持好家人朋友的关系,一切顺其自然。
医院里。
骆夫人已经醒了,骆寒在床边陪着她。
“妈,要不要喝点水?”
“寒,我动手术的事情你有没有跟你爸打过电话?”骆夫人可以说话后,第一句就是问起自已的丈夫。
骆寒不动声色的对她微笑“打给他干什么,赶回来也来不及啊,有儿子陪着,你还不满足么”事实上,母亲一出事,他就给父亲去了电话,可是一直接去语音信箱,打到美国公司,那么的秘书说父亲去度假了,可想而知,是跟那个女人,这些话,他又怎么能跟母亲说呢,还不如撒个谎,安抚过去。
“满足,当然满足,妈妈有你就够了”骆夫人也回了一个微笑,心里的感伤一点点蔓延着,儿子再骗人,这么重要的手术,又怎么会不给他爸爸打电话,只怕那人巴不得她死了的好,来也不想来,好在,她还有儿子能依靠。。
“妈,你就好好在医院养病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骆寒也不敢问病发前的那通电话,父亲究竟说了什么,看来,等母亲出院后,他得去一趟美国,跟父亲好好谈一谈才行。
骆夫人欣慰的点点头“嗯!对了,刚才好像听到你跟一个女人在说话,那是谁啊”。
“是初夏,她回来了!在这医院当医生了呢”骆寒实话实说。
“初夏回来了啊,还当医生了,那孩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真想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一定很漂亮吧!”骆夫人从以前就很喜欢初夏,总觉得她是个率直可爱的孩子。
“是啊!女大十八变,变的越来越漂亮了,你明天就能见到她”骆寒说起白初夏,笑的越发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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