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白初夏边走边挣扎边骂“你怎么这样,放手”。
喊了一路,还是被他拽到了药局里面,一下子变的温暖了,他拉着她走到柜台前。
“小姐,你包着围巾不闷么,摘下来吧”老板热心有提醒道。
“谢谢老板的温馨提示,不过我喜欢包着”白初夏不疾不徐的回答,一边偷瞪着骆寒。
“哦,那就包着吧,二位,需要买点什么”老板也是个精明人,知道不该再多问的就该适时的收嘴。
骆寒的拉起白初夏的手“给我处理这伤口所需要的所有东西。”
“好,请稍等!”老板从柜台里,货架上麻利的拿了几样东西,放到他们面前“全部在这里了,一共86块!”
骆寒习惯性的拿出皮夹子,翻了一下,没有现金了,只有卡,他随手抽出一张卡来“这里刷卡么?”
老板笑笑“这才86块,还是付现金吧”。
“我有!”白初夏从包里一叠钱中抽出一张放在柜台上。
老板收下一百块,还找了他们钱,把药装进袋子里,递给他们。
骆寒铃着袋子,跟白初夏走出药店,指着公交车亭子“到那里去,我给你上药吧”。
白初夏想,上完了药,他总没有借口了吧,也不想白费力气了,于是妥协的跟着他走过去。
他们刚坐下,天空就飘起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仿佛一瞬间,天与地都白茫茫的一片。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没有被雪活埋”骆寒开玩笑的说道。
白初夏鄙夷的瞟了他一眼,在心里说道,白痴,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伞,你才会被雪藏!!
骆寒拿出棉花,旋开的红药水瓶子,拉起她的手,给她上药,发现她的手很白,手指又细又长,最难得的是,她没有像其他的女孩,把指尖弄的花花绿绿的,素白的样子让人感觉很舒心。
他边擦边抬头看她的,头发很黑亮,露在外面的眼睛,从侧面看睫毛很长很浓密,没有化妆,所以份上清新,真想看看围巾下的脸,不知不觉中,他在脑海里已经描绘出了那张脸。
呵,怎么可能呢,现实与虚幻,他还是分的清的。
“你叫什么名字?”他见她一直看着天空不说话,也不转头,就随意的问了一句。
白初夏怔了怔,没有转头“你不需要知道!”
骆寒还真没有在女人身上吃过鳖,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怎么不需要了,我们这样也算是认识了吧,你不想认识我么”他不相信还有女人对他没兴趣的,他明白了,肯定是欲擒故纵。
“不想!”白初夏回答的很干脆,6年前她已经认识过了,知道结果很惨痛,6年后的今天,打死也不要认识他。
骆寒的钉子碰的不大不小,心想这女人可真厉害,打算用这一招彻底吸引到他是吧“恭喜你,你成功了!”
白初夏侧过头来,有些莫明其妙,上下左右都看了一圈,然后指着自已“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么”骆寒俊脸有点发黑了。
白初夏试着去理解,可还是不明白,最后下结论“哦,看来你真的需要去看神经科,再不治就晚了”。
骆寒显些吐血,他又发现了一样,她跟白初夏相似的地方,那就是能把他气的被噎死。
他没话说了,可能憋着气,用纱布把伤口包好“好了!”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白初夏也没有跟他说谢谢,他撞了她,又纠缠了她这么长的时间,她不送他两个皮蛋都算她现如今有定力了。
外面的雪还是很大,她从包包里,拿出伞来,撑开,戴上皮手套,走进雪里。
突然,背后有强劲的力量,揽住了她的腰。
“我没有带伞,送我过去吧”骆寒扶了一下她的雨伞,他确定自已对眼前这个跟白初夏相似的女人有兴趣,哪怕是用来填补这几年的空虚,也是值得认识的。
白初雪一阵崩溃“凭什么呀,我跟你又不同路,先生,请你不要再粘着我”她还摆脱不了这个瘟神了是吧,看着他依我俊美性感的脸,她感到无比的头痛。
“大不了你要去哪里,待会我送你,这一带我很熟,看到那栋最高的大楼没有,那是我的公司”骆寒傲气的笑言。
“是你的公司了不起啊,炫耀什么呀,我才不稀罕呢”白初夏瞪了他一眼,想着用个什么办法来摆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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