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她的腰,“做我的女人,没有这么委屈吧?不管怎么说,本少爷都算是一个大帅哥。”
说完,他将她推到了电梯的墙上,一张温热的嘴唇覆盖在她宛若果冻的樱桃小嘴上。
她呆住,长长的睫毛带着湿润的闪烁凝望着他,动身的神情是浓浓的惶恐与无助,她声音温柔如春风地说,“傅天辰……”
“别吵……”他轻轻咬了一下她柔嫩的嘴唇,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
而此时,电梯门“咚”的一声打开,一双锋利的双眸惊讶不已地看着电梯里面,随之,他为之气愤,乃至心疼。
“梁……总……”知晓酡红的脸色立刻变得如雪般苍白,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并且还是这种火辣辣的场面?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的兼职是特殊行业的小姐吧?
梁健宁假装听不到地走进了电梯了里面,当两扇门慢慢合上的时候,他强忍不住大骂起来,真随便!随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地掏出手机,快速地按下了一连串的号码,“傅颖,你在哪里?我们到酒吧喝酒去。”
不等傅颖说话,又是“砰”的一声挂掉了手机。
而接到电话的傅颖小姐,表面是女强人,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十分小女人的,比如,她会为一个男人马上去化妆,对着一个大衣柜足足十分钟,都不知道穿哪件才配得上梁大总裁。
“我们偷情被人抓到了。”傅天辰“嘿嘿”地笑了笑,全身发热,好像烙铁地触碰着她的肌肤。
知晓不耐烦地地移动了一下身子,然而,最靠近电梯门的那间套房门被他打开了,他吸了一口气地眯了一眼墙角的针头,心里明白了几分。
然后,他一把将她推到了雪白的墙壁上,薄凉的嘴唇轻轻地咬着她纤细的脖子,如小雨点狂暴地落下,却点燃了体内最猛烈的。
“傅天辰……”知晓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汹涌不止地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她修长如青葱的指尖抓着他的肩膀,呻吟地仰头,“可不可以放开我……”
她从来都没有过男女之事。
自然,保守如她,不想将第一次献给这些黑社会的不良分子。
可是,那笔钱……
暗暗长叹了一句,眼泪倒是“吧嗒吧嗒”地流得更加汹涌了。
他的嘴唇覆盖到那一份冰凉,本来想放开她,但是这一夜迟早都要经历的,不是么?从他盯上她,要以她掩饰自己的身份,就注定要对不起她。
想到这里,他带着一丝愧疚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笑着说,“你想反悔了?”
“不……”知晓摇头,她没有反悔的资格,她的心好像被针一下又一下刺着那般疼痛,声音哽咽地说,“我是第一次,待会,你轻点。”
说完,她害羞地脸红,如同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宛若盛开在阳光下最灿烂的樱花。
傅天辰看着她这副粉色的面孔,心加快地条,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手指已经慢慢将她的裙摆慢慢卷起来……
她冷冷地瞪着他英俊动人的侧脸,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协议,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她都气得脸都青了,眼珠子瞪得好像鸡蛋那么大。
内容怎么可以是,为他洗衣煮饭,拖地洗厕所,并且帮他解决生理需要的欲火?
什么是生理需要的欲火?他完全是将她当成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姐,兼职是,服侍大流氓的小保姆。
知晓沉着气,一再告诉自己要冷静,然而素质已是极好的她,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怒气冲天地瞪着他,随手将协议撕开,“我,不,答,应!”
“不想我亲爱的岳父大人,一把年纪,还驼着背、两鬓发白进入监狱被人殴打的话,你最好明天乖乖地搬到这个地址。”傅天辰的语气笃定,丝毫不带商量,他从口袋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她,“放一百万个心,我会好好疼你的,每个月还会给一万块钱的家用你。”
谁要他疼了?
外面带着某些病毒的小姐,看中他口袋的钱,才需要他这令人感恩戴德的“恩赐”。
唯独她,承受不起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疼爱”。
知晓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才盛气凌人的小脸,在他的“淫威”下,一点点泄气,声音好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小白兔,“傅天辰,我不想搬到这里。”
她是欠了他的债。
可是,她没有必要每个月要他什么家用,毕竟,她不是他的“压寨夫人”。
她也还没有犯贱到,沦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