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不开心,无论时皇兄还是左辰,都对自己有求必应的。
“我这里最好的大帐都给公主住了,难不成公主还不满意。”
清歌觉得,这西蜀公主众星捧月习惯了,如今被她晾着这么半天,早就听说她刁蛮任性,如今开来一点不假。
“你原来住在这里?”
凌麋突然转过来来,似乎有些难掩饰的雀跃感,语调像是一个得到糖的孩子一般,清歌不知道她这兴奋点来自哪里,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对呀,为了给公主腾地方,我不得不搬出去了。”
“我又没求你。”
凌麋高傲的抬起头,说话虽然说的刻薄任性,但脸上却挂着高兴的笑容,清歌有些无奈,这西蜀公主脸变的真快。
“公主缺什么的话,或者对哪里不满意就告诉月稍,只要不过分,她都能帮你,我还有事,就不陪公主了。”
凌麋看了看冷着脸站在大帐门口的月稍,撇了撇嘴。
“一定要是她吗?”
清歌知道凌麋在顾忌什么,其实她让月稍看着她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月稍性子冷清沉稳,不会泄漏什么不该泄漏的消息,而且月稍的武功,清歌是放心的,凌麋绝对不可能逃出去。
“月稍是我身边的人,公主有事我会及时知道,她虽然性子冷些,但公主吩咐的事情,她绝对可以办好的。”
凌麋听到月稍是清歌身边的人,突然觉得月稍似乎没有方才看上去那么可憎了。
“你究竟是谁?”
清歌轻声笑了几声,凌麋已经问了她好几次是谁了,若是不给她一个答案,恐怕她不肯安生呆在这里了。
“你可以叫我廖清。”
“廖清”
凌麋重复了一遍,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觉得这两个字都显得意义不同。
“公主好生歇息吧,我先走了。”
清歌不知道凌麋在高兴什么,也没有闲工夫去猜,若是她想的不错,那左辰今日吃了亏,又丢了凌麋,肯定有所行动,她得做些什么,以防他突击,想着抬脚就向外迈。
“廖清,你是不是那东临公主的驸马?”
清歌愣了一下,想到自己一身男装跟柔葭举止过于亲昵,以后需注意一些,若是坏了柔葭的名节,可就不好了。
“不是”
两个不是脱口而出后,月稍给清歌掀开了大帐的门帘,清歌边出去了,留下凌麋为清歌刚才那句否定的话,暗自高兴。
天色渐渐暗下来,边关的夜晚星辰叠烁,这份美景是别处看不到的,来来回回的巡逻将士将东临大营守的滴水不漏。
清歌去了墨璃哪里很久都不曾回来,柔葭百无聊赖的拨弄桌案上摆着的棋盘,不停的叹气。
“公主,你再叹气,这大帐就要被你叹的倒塌了。”
梨菲将桌案上放凉的茶杯收起来,她实在看不下去柔葭不停的唉声叹气了。
柔葭抓了一把棋子,突然松开了手,噼里啪啦的棋子落在桌案上,然后她一个一个拣回去,本来觉得跟清歌过来,会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可清歌每天忙的见不着人,有不准她出去乱跑,在这里的日子越过越无聊。
梨菲看柔葭无聊成这样子,捂嘴笑了笑,将那茶杯端了出去,打算换新的过来。
“梨菲,你去帮我看看歌儿什么时候能回来?”
柔葭边捡棋子,眼帘都没有抬起,对梨菲说了一句。
“哦”
梨菲哦了一声,这已经是柔葭数十次让她去看了,姑娘的事情那是她可以随便过问的,每次被柔葭吩咐这件事情,梨菲都口上答应着,去别处转一圈回来告诉她,姑娘还在忙,这大冷天的,看来她又得去挨冻了。
梨菲离开后,柔葭继续将那黑白棋子掺杂着摊散在桌案上,然后再一个一个的分拣出来,虽然她知道这件事很无聊,但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
突然门帘扑棱的一动,一道黑影迅速的闯了进来,柔葭以为是清歌回来了,暗淡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抬头就喊。
“歌儿,你可回来了。”
可她抬起头看到的不是清歌熟悉的身影,反而是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柔葭手里攥着的棋子掉了下来,落在地面上铺着的毯子上。
“你是~”
柔葭还没有把你是什么人问完,哪个黑衣人突然迅速的点了她的穴道,柔葭觉得自己不但动不了,连说话都说不出了,想起上次的经历,吓得眼泪夺眶而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