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廖清风一惊躲开了凤纸鸢的手,起身站了起来。
“你好生休息,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凤纸鸢的手还在空中举着,她真傻,怎么会以为门主对她好一点,就可以逾越妄想更多呢。
“你这段时间先休息一下,杀廖清风的事不急于这一时。”
“门主,我已经下不去手了。”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跟廖清风接触越多,她越是下不去手,她不想瞒门主,因为他是她此生最不想欺骗的人,除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除了感动他细心的维护,还因为自己的心在他身上再也收不回了。
“小鸢,我曾经教过你,杀手最动不得的就是情。”
“门主你是否忘了我有心的。”
凤纸鸢眼中含泪盯着廖清风孤傲的背影,她有时候觉得门主温柔细腻,有时候有觉得他冷漠冰冷,她多么渴望有一天能够打碎他身上厚厚的伪装,能够坦然相对,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廖清风沉默了很久,凤纸鸢听到他沉沉的叹了口气,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心中猜想,门主定时对她很失望吧。
“你休息吧。”
凤纸鸢没有听到门主给她确定的答复,门被从外面关严,空荡荡的屋子又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抱住自己的双膝,将头埋进去,贴身的寝裤被滚烫的泪水慢慢打湿,她才发觉自己在哭。有时候凤纸鸢在想,若是那天你没有救我,任我我毒发身亡在荒野,是不是就不必承受这些痛苦了,门主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却又亲手断送了它。
廖清风从凤纸鸢那里回来,便翻墙从后门进去,他今日本不该去看凤纸鸢,可因为在白天第一次见她那样失控,他实在不放心才过去看看。
“哥哥,你去哪里了?”
廖清风刚刚翻过墙,脚还没站稳,便被清歌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住,等看清声音的主人,警惕的一颗心稍稍放下,却佯装拍着胸口,一脸惊吓的模样。
“小妹,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吗?”
清歌坐在后院一颗粗大梧桐树杈上,一个利落的翻身跳了下来,轻盈的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哥哥,你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不然怎么我就叫了一声,你就吓成这样。”
廖清风想清歌定是知道他去哪里了,故意在这里等他,还明知故问。
“小妹呀,你不知道哥哥胆子小吗?”
“我怎么不知道江湖上上让人闻风丧胆明月门门主既然这样胆小呢?”
廖清风听她如此大声的提起自己鲜为人知的身份,下意识伸手捂住了清歌的嘴巴。
“小祖宗,你小声点,这事不能张扬。”
清歌佯装张口要咬廖清风的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廖清风反应过来连忙收了手。
清歌自然知道廖清风明月门门主的身份不能外传,否则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恐怕就难落在他手里了,虽然现在也不见得多容易,但她向来有耳听八方的能力,如不是知道四下无人,也不会这样大胆的提起此事。
“你是怕那冷美人听见吧。”
廖清风知道清歌说的是风纸鸢,干咳了一声没有说话。他确是最不想风纸鸢知道他和明月门门主是一个人。
“哥哥,你兜这么大个圈子不累吗?那冷美人的心明明在你身上,你却又这么大费周折。”
“她不是心在我身上,她是对我感激。”
清歌难得看廖清风一本正经的样子,透过稀疏的月色读懂了他眼眸中不常浮现的忧伤,据说真要把一个人放心上的时候,就会这样患得患失,可惜她没有机会品尝这其中的滋味。
“哥,你曾经招惹了那么多花花草草,难不成这冷美人是下一个?”
“她不同。”
这她不同三个字,廖清风脱口而出,清歌自然看出这风纸鸢对廖清风不同,却装出不信的样子。
“她是长的好看一些。”
廖清风看自家妹妹这样质疑自己的感情,便跟清歌急了,竟然苦口婆心的出口解释起来。
“若是我早能预到会遇到她,以前一定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她守身如玉。”
清歌忍不住笑出声来,廖清风才意识到清歌故意耍他,在清歌头上打了一下。清歌一侧头轻松躲过,举起手神了一个懒腰,转过身去朝自己的房间走。
“明天有一场恶战,今晚我得早早睡觉。”
廖清风看她懒懒的样子,并没有把清歌的话当真,以为她只是向往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