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当值御医,私自来同僚家中已是逾越,谢玲儿尽快调养身体,我会把你的情况告知许淑妃娘娘的。”文安起身就走。
谢玲儿干着急也看不见,于是只能对着空气大喊:“肖艽你赶紧去拦着文安点!文安是许姨的人!现在走了对大局无益!你赶紧去解释清楚啊!”
肖艽不用谢玲儿说也已经跟着出去了。
谁知文安没有走远反而是站在院子里看着杂草上的兔子,肖艽刚出来文安就说:“不用急,我文安还不至于这么愚钝,早就应该看出来你们是许淑妃的人,只是我想不到,谢玲儿看起来无害,却有一身本领,你倒是好福气。”
不用文安说肖艽也觉得自己是好福气。
哼了一声,见文安盯着雪兔看,肖艽说:“这兔子是从后山抓的,雪兔并不常见,倒是也通灵性很听玲儿的话。”
“我见过一只雪兔还是在宫里,当时抓来给一个妃子当药引子的,是个极品,这雪兔比那一只还要好!眼睛颜色也略有不同。”
“它是吃着药材长大的,每天都要偷吃谢玲儿的药材,还有很多名贵的是玲儿从宫里带回来的。”肖艽蹲下身子把雪兔抱起来,侧脸有些狰狞,文安看着他的侧脸说:“火烧留下来的伤疤?应该年岁很久了,什么时候的伤疤?”
“小时候的,已经忘了有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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