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毛料，要不要一起进货。”

最近很忙，我有些为难：“太远了不行。”

“就在t市。”老蒋说。

我诶了一声：“会不会很贵，谁啊？”

“云客，你见过的。”老蒋提起去缅甸前接触的云客。

我恍然：“会不会太贵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老蒋像是早就想好了我的问题，回答得出奇迅速：“贵自然有贵的道理，明天吧，你陪我去一趟。”

说完，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顾擎还是没有回家。

第二天早晨，我匆匆忙忙被老蒋叫到了家中，却发现他穿的格外正式：背头，黑西装，皮鞋锃亮。

“老蒋，云客到底是什么人？你至于吗？”我吃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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