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得维持站着都困难。
“我没害你!我救了你!”我试图停止流泪,心知这幅模样是她所致。
但她根本不理会我,随着她不断逼近,只觉得生命流逝。
就在绝望之际,她竟陡然后退!
我不解的看去,16床正忌惮的看着我手上的金纹红玉戒指。
她怕这戒指?我咬紧牙关,壮着胆子哆哆嗦嗦往前迈步,抬手去接近她,果不其然16床又惊慌忌惮的后退了一步。
我如蒙大赦,拔腿就往门外跑。
竟然真的有鬼!这简直颠覆了23年的世界观!
如果昨天不是恶作剧,那突然消失又回来的戒指,还有春梦快递也都是真的了?
细想这两天经历的诡异事件,似乎都是从看到灵车才开始的。
胖子有一点说对了,他的电脑技术不会错,那既然没错,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一切,只有我能看到!
我当下胆寒越跑越快,跑到医院化验室,几乎是砸门而入。
里面一个长相清纯可爱的小姑娘正吃着雪糕,可白大褂也掩饰不住的身材,和脖子上的草莓印立马出卖了她。
见我闯进来,她咬了口雪糕压惊,白眼翻我:“妈个鸡,大半夜是要吓死谁?你怎么这脸色?”
“大月……”我有种看见亲人的感觉,忍不住哇得哭了,拽着她胳膊一股脑哆哆哆嗦把事情全到倒了个干净。
大月原名乔月,是我小学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
萌妹子的外表,爷们儿的性格。张口闭口妈个鸡,力气极大,追她的男人,只要她看着不顺眼来,来一个揍一个,胖子嘲讽她‘大力出奇迹,大月出力气’,也不知道谁听去了竟传开了,就得了‘大月’这个外号。
我学医八成都是因为她,从小到大都在说男医生穿着白大褂有多帅,医生有多赚钱,后来入了苦海才知道,她胡说八道的一逼。
“你就是精神绷得太紧了,咱可是无神论,至于这戒指,尺寸太小了才摘不下来吧?”大月拍了拍我的肩膀,明显不信鬼神琢磨着让我明天看精神科。
我满脸苦涩,大月一副哄孩子的表情:“好好好,就算是真的,你不是还有鬼怕的戒指吗?再说还有我,你怕什么?”
被她这么一说,我倒是稍微缓了情绪。
此时又听大月话题一转:“不过那个顾擎,你怎么会和他合婚?太吓人了!”
我被这话岔的愣住:“真有这么个人?“
“当然有了!高家也是做玉石翡翠生意的吧?但和顾家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大月咋舌,“龙头老大懂吗?不过顾家独子可是个病秧子,不能人事,取了三个老婆冲喜,愣是克死了俩,还有一个怀了别人的孩子跑了。”
我听着一阵后怕。
大月耸肩,说她根本不信这些,认真的看向我:“不过我得恭喜你脱离高家,啧啧,看你一脸怨妇的表情,你丫也23岁了,不能被一个高力吊死,说到底不就是个男人?”
我苦笑着摆手,道理都懂,谁在坑里谁知道:“管好你自己吧,草莓印太明显了!”
“你知道个屁,男人如衣服,只怪衣服太帅气!”
大月的话让我弯起了嘴角,这妞儿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孩,却是我堪比亲人的朋友。
她说着今晚现在这将就一晚,毕竟她今天值班,明天开始去她那住。
我点头说好,心里暖意荡漾。
因为有大月在,我趴在桌子上一会就没了意识。
只是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背后抱我,搂住我的腰亲我脖子:“想你……别让吾等太久。”
话落,只觉得嘴上一凉,舌顺着唇边滑入,我不由得燥热起来,来回扭动,随着身下融合,我猛然清醒,抬眼看去,一席黑袍映入眼帘,男人高鼻梁,上唇比下唇略薄,墨绿的眸子带着渴望。
我惊得剧烈挣扎,无果,沦陷缠绵。
第二天一醒,还是干净整洁的化验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那墨绿的眸子却是无法忽视的噩梦,又是‘吾’……
这梦太真实,如果快递不是恶作剧,那他到底是谁?
我以手抚额,越是想记起梦里的脸越是模糊,不禁觉得最近大脑不够用。
半晌才摇了摇头,眼下还是应对16床孕妇重要,毕竟他到底没有害我的意思。
化验台上放着大力的纸条和钥匙,说今天有事,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