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了师尊,轻易不得出这雁塔,这嘴里都快淡出了鸟来。坐,坐,有什么事情,坐下说。”
二人坐下,这人却是好似一只猴子一般蹲在了雁塔的窗台上,抓着脑门问道:“你都是皇帝啦?恭喜,恭喜,做皇帝好玩么?什么时候换我玩几天罢。得了,找我有什么事情?上次看在你送来的好酒份上,咱给你逆天改命,把九州龙气凝聚的紫气精髓打入你体内,却是成就了你。今天又是做什么?”‘腾’的一声,这人跳下窗台,身形如风如电的绕着李隆基和江鱼转了几圈,江鱼甚至都没看清他的动作,这人已经在两人的身上摸了不知道多少下,随后才极其失望的叹道:“没带酒哩,咱家那次酒后胡言,你居然信啦?”
李隆基微微一笑,轻轻的拍了一下手掌:“行者放心,这美酒无数,等着你享用哩。这次朕冒昧前来,乃是请行者看在圣僧和我太宗皇帝的兄弟交情的情面上,出手帮朕铲除一帮恶徒哩。”
江鱼恍然,李隆基是要用美酒来收买打手了。这行者却是高兴得连翻了不知道数百个筋斗,‘飕飕’的整个塔内都是他身体留下的各种各样的残影,那凌厉却丝毫不外放的气劲,让江鱼骇然变色,这人的修为……好高!
“哈哈!你是以大唐当代皇帝的名义,请俺孙行者出面帮你应付敌人是不是?是你以大唐皇帝的名义,请我出塔?”这行者眼里金光四射,‘桀桀’的怪笑起来,整个人猛的扑到了李隆基的身上,兴高采烈的抓着李隆基的两个肩膀,差点没把李隆基撞翻在地上。
李隆基急忙点头:“然也!”
“呀呼~~~”这行者一声欢呼,两条长臂一伸,卷起江鱼和李隆基,两条腿轻轻的一夹抓起了地上的那根乌木杠子,‘飕’的一声已经从那雁塔的窗子里窜了出去。这厮一个虎跳,就到了塔外近百丈的地方,站在一座大殿的门口长啸道:“哈哈哈哈,师父,咱老孙出来啦!哈哈哈哈,咱可没违背当初的誓言,是大唐的皇帝请我帮忙哩!是大唐的皇帝请我帮忙哩!”
‘风’的一声,这行者丢下李隆基和江鱼,双手上那根乌木杠子被舞成了一团龙卷风,迅猛绝伦的卷过了半个大慈恩寺。只听得雷霆声阵阵,他那杠子也不知道打碎了多少缸钵盆碗,狠狠的发泄了足足有一炷香时间,这才‘飕’的一下跳回了李隆基面前:“好,好,好,去你皇宫喝酒去。嘻嘻,咱家这次出来啦,可要好好的玩上几十年再回去念经哩。嘎嘎!师尊说我要静修佛经五百年才能修成正果,咱老孙哪里忍得?”
江鱼被这怪异的孙行者那一翻暴风骤雨般的棍惊呆了,你见过一弹指的时间内挥出近万棍的可怕景象么?那是几乎连虚空都能打碎的庞大力量啊!这人的修为到底有多深?而且他修炼的似佛不像佛,类道不像道,整个一个佛不佛道不道的古怪门,身躯强横却又有点像是他望月一宗的独特锻体门,强横却又有极其强大的灵识元神,这人到底修炼的是什么?
李隆基被孙行者架着膀子,就往皇宫的方向近乎劫持一样的拉着快步走了过去。江鱼按捺不下自己的好奇心,急忙低声问道:“陛下,还不知道这位孙行者前辈是?”
李隆基苦笑一声,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那雀跃欢呼的孙行者,苦笑道:“这位行者前辈乃是当年玄奘圣僧在西域某国收下的徒弟,一路伺候保护圣僧去到那烂陀寺并且周游天竺诸国拜访高僧习得无上佛,最终护送圣僧回到大唐的第一臣。行者他修为精深,既有圣僧的佛门传承,又有另外的厉害门,更兼和我大唐皇室交情深厚,乃是我大唐资格最老最是厉害的一位供奉哩。”
那孙行者一口吐沫吐在了地上,很是忿忿的叫道:“你见过坐牢百年的供奉么?这百年来,咱家出来了几次?头疼,头疼,不要再说,不要再说。咱以后还要在那塔里静修四百年才能出头哩,头疼,头疼啊!”这厮龇牙咧嘴的磨磨牙齿,不耐烦的摇头道:“赶快去皇宫里面,好酒好肉的对付上,再来几口时鲜果子吃,啧啧,大慈恩寺的秃驴好不地道,这百年来,给咱老孙的伙食,越来越差啦。”
突然间,孙行者转过身来,深深的看了江鱼一眼,跳起来一掌拍在了江鱼肩膀上:“娃娃,我和你还有点渊源哩。嘿嘿,咱家修炼的另外一门本事,和你却是源出同门哩。嘻嘻,你刚才灵识被咱打散,怕是吓坏了你罢?你怎瞒得过我去?”
‘嘎’!江鱼眼珠子都差点跳了出来,源出同门?自己哪一位祖师在西域那边收了这个看起来好似一支大猴子的徒弟?肯定不会是无凡,那么,还会是谁呢?不过,江鱼却是突然对这孙行者起了一份亲近之意,天下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