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与上章两首出处相同,就是潇然在对傅掌门的暗号。-d~i?n\g~x¨s,w?.·c_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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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线性代数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不止她,几人目光全盯了过来,大殿里一时落针可闻。不知从谁的嘴里挤出一声呢喃:“宿案……”
傅无凭的扇子停了:“这次是参宿?”说的是问句,却更像在叹气。
时洇一直不敢靠上前,这时终于睁着一双水朦朦的大眼珠凑到停尸台边,开口时还留有软音:“自从七十九年前第一桩悬案,作案人是越发肆无忌惮,每年宿案的数量都在增长。死者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大能有炼气期,共同点是死法残忍恐怖,或断手断脚做成人彘,或拨皮抽筋活着凌迟,尸体上都会留有二十八星宿其中之一,且死者都是修者,大多为西岭中峡仙门中人,最重要的是——迄今为止,没有一桩案子真正告破。”
“眼下这个,”她望着那层软塌塌的人皮,“恐怕是宿案横空出世以来,死者修为最高、最不可思议的一桩吧?”
她眼角发红,声音还透着恐惧,但就差把“这全是宿案离奇的缘故,不关我十方的事,大家应该团结起来一起把这出连环大案破掉才是要紧”直接说出来。·5′2\0?k_s-w?._c!o.m^
在场的没一个是脑中空空的绣花草包,当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傅无凭还未表示,许化琉又低头伏到人皮上,在顾潇然惨不忍睹的目光中将那层皮囊从上到下细细嗅了一遍。
顾潇然生怕他抬头来一句好香我饿了,忙劝道:“化琉啊,这两天研究丹药也累了,不然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许化琉煞有介事地摇头,道:“这是用血画的。”
“是吗,”顾潇然越发慈祥,“你不说大家还真不知道呢。”
许化琉又道:“剥皮的人手法很熟练。”
傅无凭问:“何以见得?”
许化琉翻来覆去地给大家展示第一剑修的皮:“背后的裂口平直,而且边缘齐整,只下了一刀,手法老练,还缝起来了。\n\i,y/u_e?d`u`.?c′o¨m`啧啧,这缝工,说真的,哪怕我亲手来缝也就是这样了。
“再看前面,这两个血字笔画持重,力透纸……皮背,显然,写字的人刚杀完人,却一点惊慌也没有,一定是个心智深沉的老手。”
“都杀过那么多人了,能不熟练吗……唔?”顾潇然随着他比比划划的手看过去,“这笔画也不怎么稳重吧,字都变形了……不对!你们仔细看,这不是参宿的参,是大写的‘叁’!”
几人全定睛看去,人皮上血字很大,占去一整个胸膛,是以一看就能看出最后三笔确实略显平直,只是一眼便联想到宿案,先入为主了。
时洇一口贝齿险些咬碎:“只是写的略平吧……莫非这不是宿案?”
顾潇然思索片刻,道:“这是。”
时洇:“怎么又是了呢?”
顾潇然:“你们看下面这个‘罗’。”
许化琉:“是啊,为什么要多写个罗?难道这回凶手想开了,把姓也留下了?”
“我猜,此罗非彼罗。”顾潇然道,“不是罗姓,而是‘孛罗计气’四余星(注)中的罗。”
众人恍然,傅无凭用合拢的扇骨轻抵下巴,若有所思:“这样也行?”
顾潇然理不一定直,但气很壮:“怎么不行?诸天星斗,三垣四象二十八宿,七政四余十一曜,谁还不是颗星星了,不用非得厚此薄彼,宿案凶手用腻了想换一换,这不是很合理?说不定下回兴头来了还管自己叫太阳呢。”
“这可就稀奇了。”傅无凭道,“凶手为何早不改,晚不改,非要在阿曳身上改?阿曳对他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
“那我就不知道了。”顾潇然摆手,问时洇,“今日……还有前一晚负责护山阵的都有谁?”
时洇戚戚然道:“多着呢。莫说那些小弟子,我这几日也在,什么异处都没觉出来。护山大阵……唉,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顾潇然心道听她这口气,莫非不止测骨阵有问题,连护山大阵都漏了个洞不成,当即跟她下山去了,留许化琉和傅无凭继续验那人皮。反正是昆仑的人,许化琉不管那哪根脑筋抽了都有昆仑掌门拦着,出不了大事。
山脚一切如常,方才取下人皮的地方连滴血都没有。这两日巡阵的弟子已经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