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一次,我们把一整坛这种美丽的黑樱桃饮料藏在工具房里。,E*Z.暁?说?惘. ~已`发*布!嶵,欣_璋?踕~一次,当管理员在马路上盯着别人工作时,我们安排一个家伙在外面放哨。我们其他人到小屋里休息,并决定凉快凉快我们的脑子。大概一个小时后,当我们的酒劲儿上到了眼睛,外面的家伙跑进门,叫喊着‘来人了,来人了’。
“管理员是来自休斯顿东北部拉夫金的大块头红脖子的家伙,名叫巴斯特·希金斯。他可以捡起一大包干草,从卡车后面一直扔到驾驶室里。当他撒尿时,务必要让所有人看到他鸡巴的大小。那不是胡说,伙计。接下来我知道的事情是,他站在工具房的门口,汗水从他帽子里流下来,脸像南瓜那么大。只是这个家伙一点都不风趣,他认为摇滚是给黑鬼和撒旦崇拜者们听的。他低头看着我说:‘迪西·李,你的父母没有足够的钱吗?’
“我说:‘你指什么,希金斯先生?’
“他说:‘如果他们有钱买一个质量更好的避孕套,就不会生下你这个杂种了。^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然后他摘下帽子,用它打得我屁滚尿流。接下来是一个月的隔离,朋友。我讲的是和那些疯子、尖叫的人、臭得长蛆的家伙在一起。我他妈连续两天得了震颠性谵妄。超自然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噼啪作响,我一闭眼就看见火箭爆炸,阴茎巨大地勃起,还有各种名副其实的病态性幻想。你知道我在谈什么,伙计。隔离牢房里一定有九十度,我颤抖得如此厉害,无法把一杯水喝到嘴里。
“过了两天,我以为我解脱了,可以舒坦了。但是一个星期之后,我又开始冒出各种负罪感。有关在沃思堡车祸中死去的小男孩,有关死在火中的我自己的小男孩。我无法忍受,伙计。如果有人给我点汽油,我会喝掉它。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并没有努力将负罪感从脑子里驱除,我热衷于此。我让自己如此他妈地悲惨,我又陶醉了。当我合上眼睛并吞咽时,甚至可以品尝到那种黑樱桃酒。我于是知道,它永远都不会改变,永远会让我陶醉,无论干醉还是出去灌酒。
“所以,我在脑子里为它写了一首歌。我可以听见所有的音符、连复段,一台竖式贝斯为我伴奏。我还为它写了歌词——你可以吸,你可以滴落下来,饮用或者使用,这没关系,爸爸,因为你从来不会迷路他们指的是监狱黑樱桃布鲁斯。·d+q·s-b¨o-o·k·.*c′o\m′”
我用手擦着额头,不知该对他说什么。
“你在听吗?”他问。
“是的。”
“你准备过来吗?”
“也许我会找其他时间见你。谢谢你的邀请。”
“该死的,是的,我随时奉陪。抱歉我浪费了你的时间。”
“你没有,我们在学校时是好朋友,记得吗?”
“在学校时,大家都是好朋友,可这全都随着二战女飞行员哥奇兰·吉奎琳和冬青树一起死掉了。我得去其他的酒吧了,这个地方让我厌烦。轻松地摇摆跳舞吧,戴夫。”
他挂断电话。我无精打采地凝视了一会儿外面的阳光,然后走到外面,做完了给卡车换油的工作。
半小时后,她开着红色丰田驶过来。我认为我知道她会来,而且我知道她会在阿拉菲尔上学的时候来。这就像当你看进另外一个人的眼睛时得到的感觉一样,你看到了一个秘密,并在那里分享你的认识,这让你为自己的想法羞愧。她穿着一件黄色太阳裙,涂了唇膏和眼影,戴了环形耳环。
“你的帽子。”我说。
“是的,你找到它了?”
“它在客厅里,请进,我在炉子上烧着南路易斯安纳的咖啡。”
她走在我前面,我看到她的黑发浓密地覆盖着脖子,她衣服的褶边在小腿肚子上摆动。当我为她打开屏风时,可以闻到她耳后和肩膀上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