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语，他皱了皱眉头，“行了，别吹了，直接说，多少钱。”

“三……三百下品灵石！”

摊主本来想狮子大开口，直接报个三千，可看秦长夜根本不上当，于是临时改口道：“客人，我这可是帝兵残片，如果……”

“三十下品灵石。”

秦长夜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

“三十？嘶——”

摊主狠狠嘬了嘬牙花子，露出一脸纠结。

秦长夜直接放下瓷瓶，转身作势要走。

“三十五！”

摊主赶忙还价道：“不能再低了，这些都是我从青炎城运过来的，租灵兽马车还要花钱呢……”

“三十五可以，但要加上这个。”

秦长夜没有还价，而是看似很随意地，从一堆“灵兵残片”里面，扒拉出一块破铁片，放在了瓶子旁边。

“好好好，算你狠。”

摊主扫了一眼，见那破铁片平平无奇，实在不是什么好卖相，于是摆手道：“今日还未开张，就依你吧。”

秦长夜也不废话。

他取出了三十五枚下品灵石，放在了摊位上，然后将破铁片跟小瓷瓶，同时收了起来。

当初。

他在苏家的时候，每个月有五枚下品灵石的月例，作为日常零花。

这些灵石，都是他平日里积攒下来的。

收好两件东西后，秦长夜带着苏清雪离开摊位。

“夫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苏清雪很是好奇。

“废品。”

秦长夜取出瓷瓶和破铁片，随手就将前者丢掉了。

苏清雪一愣：“这……就这么丢了？”

“嗯。”

秦长夜点头道：“我的目的，是它。”

他扬了扬手里的破铁片。

破铁片上锈迹斑斑，看上去坑坑洼洼，饱受岁月侵蚀。

“这……”

苏清雪更有些迷糊了。

“这东西，看似普通，实则不凡，我能感知到，它上面有一丝特殊的气息。”

秦长夜没有隐瞒，坦然解释道：“现在人多眼杂，等进了山，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再细细研究它。”

“原来是这样。”

苏清雪恍然大悟。

她本就不笨，只是被苏家限制自由太久了，缺乏跟人打交道的经验，如今秦长夜这么一说，她便很快反应了过来。

两人走出摊位区。

不多时。

他们便迎面遇上了，采买归来的南宫武一行人。

后者望向秦长夜，脸色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