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么做很无聊,说穿了就是要我们装模作样进行各种猜测,我看恐怕不会有任何结论吧!不说别人,我自己就不可能配合,况且只是猜测而已,没有任何具体证据。-n^i?a′o^s/h^u_w/.¢c_o/m¢”
“就算这样也无所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也没关系。况且或许有人虽说不上什么明确理由,就是觉得某人很可疑也说不定。只是想听听每个人心中有什么秘密、疑惑就行了。”
“容我拒绝担负这重责大任,请你自己一肩挑起吧!而且处世不够圆滑表示你为人够正直,况且,这方法根本不需要担负什么责任,只是差遣别人当走狗罢了。建议不妨请鬼点子女警当司仪,肯定更有趣喔!”
“您还真是大言不惭呢!什么品德好坏的,那你自己又如何呢?还不是抢了人家歌川先生的姨太太,还毫不在乎地带她一起回来,挺有胆识嘛!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若你自认品行够良善,那警察所做之事,不就犹如神明行使神差吗?劝你最好称称自己几两重。”
这番话可真是气势汹汹。
不过这个半消遣的抓犯人游戏,倒是越闹越大,难以遏止。,3¨芭?墈·书~徃- -首`发′
第十四章:圣女的最后晚餐
晚餐还没开始,大家先聚集在客厅,喜欢小酌两杯的人正在品尝威士忌时,海老冢带了个年约三十来岁、顶着大光头的高个子男人走进来。男人颧骨突出,面色惨白,一副营养不良状。这时,房里的鸽子时钟恰巧报时:七点整。
海老冢医生装模作样地说:“向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奥田利根吉郎先生。与其说他是位《论语》研究家,不如说他是位最认真、诚实的修行者、苦行僧,也是位圣人。”
面色惨白的圣人颤抖着身子,一脸像赴死般的表情看着我们。
“人活着并非只是为了求得温饱。”
“喂!《论语》里应该没这句话吧?突然冒出个怪家伙,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把人家当猴耍啊?就算再瘦再枯,艺术家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岂能让人随意耍弄,你这讨厌的猴子还不给我滚!连当下酒菜都不配。”
光一勃然大怒,青筋暴突,斜睨着他。¢1¢5!8?t+x`t*.-c?o¢m¨
人见小六接口说道:“真是搞得人家不愉快。喂!我说海老冢,你的出现只会把气氛搞砸而已,况且未经大家同意就带个陌生人来,到底什么意思啊?别忘了,我们可不是受你之邀来做客的。而且居然拿《论语》来信口开河?基本上这位‘论语先生’没头没脑地出现,就是对《论语》的一大讽刺。”
一马也很生气。
“海老冢医生,这里的主人是我,我没允许那位先生进来,请立刻带他离开,还有我们也不欢迎你。”
可能是被一马强硬的语气震慑住,只见海老冢双唇颤抖,半晌吐不出话来,擅长讥讽别人的丹后,果然不出所料,慢慢地以沉稳的声音说:“‘论语圣人’的说法,只有在东京才听得到吧!况且不须太拘泥于什么礼仪常识。也许这位你们口中不懂礼仪的‘圣人’有其伟大之处也说不定呢!一味穷究真理却无礼地撵走客人,这和戏子喜欢摆架子的心态又有什么两样?”
“你这家伙别太过分了!只会说些莫名其妙、自己才听得懂的话,还自以为了不起。无怪乎你的文学永远都只是虚伪之作,你和王仁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无法相提并论。”
光一突然站了起来,将手搭在圣人肩上,将其向后转。
“好,走吧!你已经犯了入侵民宅罪。放心,我们不会报警的,你赶快消失吧!走吧!一、二,一、二。”
这位圣人以前曾因为体力不支,被王仁搭救送往海老冢医院,面对这些评论王仁的豪杰,他的脸色益发苍白,说不出话来,只是摇摇晃晃地被推到饭厅门外,海老冢见状立刻追了上去,两人就这样一起走掉了。
大家开始用晚餐。
“真是的,拿那个怪医生没办法,还让丹后这个假艺术家留下不愉快的回忆。自以为是,真令人作呕,你说是吧?加代子小姐。这名字真好听呢!你是不是也心有所感呢?比起丹后那种伪君子,真情率性的人才有内涵。加代子小姐,我有这荣幸能坐你身旁吗?放心,我和你一样,都是真诚有内涵之人,绝对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我有荣幸了解你那映着各种事物、沉静深邃的心吗?”
光一力邀加代子坐他旁边,幸好京子的位置离加代子有些远。不知为何加代子似乎对光一颇有好感,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