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六点二十八分那趟。”他缓缓说道,“但如果是这样,如果就是那个时候开的枪,为什么每个人说的时间都更提前?”
“显然,”奎因先生说,“一定是表出问题了。”
“所有的表吗?”萨特思韦特先生怀疑地说,“要知道,这也太巧了。”
“我不觉得这是个巧合,”奎因先生说,“我在想,那是个星期五。”
“星期五?”萨特思韦特先生问道。
“你知道,你的确跟我说过,乔治爵士总是在星期五下午给表上发条。”奎因先生抱歉地说。
“他把表拨慢了十分钟,”萨特思韦特先生用几近耳语的声音说道,自己的这个发现让他感到惊惧,“然后他出去打桥牌。我想那天上午他一定是拆阅了妻子写给马丁·怀尔德的那封信——没错,显然,他拆开了。六点半他离开桥牌聚会,发现马丁的枪立在侧门旁边,于是他走进去,从后面冲她开了枪。接着他又走了出去,把枪扔进灌木丛——后来就是在那儿发现枪的——看上去好像刚刚从邻居家门口出来,就在这时遇到了跑来找他的人。但是电话——电话是怎么回事?啊,没错,我明白了!他弄断了电话线,这样就无法通知警察了,警察也许会因此注意到他们接到电话的时间。所以,怀尔德案件有结果了。实际上马丁离开的时间是六点二十五分,慢慢走回去的话,他就会在大约六点四十五分到家。是的,我全都明白了。路易莎是唯一的威胁,她无休无止地谈论着她那迷信的幻觉。也许会有人意识到火车的重要性,那么,他那绝佳的不在场证明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