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先生微微一笑。
“哦,去加拿大是你的建议,不是我的。”他轻轻地说。
“你不能这么敷衍我。”萨特思韦特先生急切地说,“每当我遇到你——”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
“你身上有某种东西我无法理解,也许我永远都不会明白。上次遇见你——”
“仲夏的某个夜晚。”
萨特思韦特先生吃了一惊,似乎这话里隐含着他不太明白的暗示。
“是仲夏夜吗?”他困惑地问。
“是的。不过我们不必深究这个问题。这不重要,不是吗?”
“既然你这么说,”萨特思韦特先生谦恭有礼地说道,他感觉那条难以捉摸的暗示从指缝间溜走了,“我从加拿大回来的时候,”他尴尬地顿了顿,“我……我……非常希望能再见到你。”
“恐怕我一时半会儿没有固定的地址。”奎因先生遗憾地说,“但我经常到这个地方来,如果你也经常过来,我们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