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有些忐忑的跟在官兵身后,试图寻找逃走的合适时机。*w.a,n_z\h?e,n¢g?s¨h-u/k′u\.!c′o?m~奈何这些人的力气与身高都并非常人,反应力和敏捷性也不能用看常人的眼光来推测,这么密密匝匝的围着,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什么破绽。
云翳正要动用灵力制造一点动静出来,忽的记起小怪说的魔族与修真界不和,自己这么突然使用灵气岂不是自我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到时候别说逃跑了,就是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都困难。
小怪小心翼翼绕过看护人群来到云翳身边,也幸好那些人对这样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多加阻拦,因此小怪成功的回到云翳身边了。
“云翳,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被抓了,会不会被杀掉?”小怪很担心,“我倒是没什么,大不了我躲进去就行了,可你不行啊,你的肉身无法进去的。”
云翳低眉沉思一会儿,“先跟他们走吧,看看他们想要做什么。看他们的样子,对我们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恶意,否则刚才在你想来找我的时候就把你拦下了。”
他曾经听闻师父说被羁押的犯人手脚都会绑缚上十分沉重的镣铐和木枷,每走一步都是极大的体力消耗,不能弯腰,只能挺直腰板子,睡觉也只能站着睡,这本身就是对犯人的折磨。?k¢a/n/s+h.u!w^a?.·c¢o′m?
但是在看看自己,身上什么束缚都没有,唯一有的束缚还是手上那形同虚设的锦带。
怎么会给犯人用这种好东西绑着?像是生怕他遭了一点罪,不是该用更粗糙的东西绑住他,把他的手磨出血痕才好吗?
他把自己的想法低声讲给小怪听,小怪听后很惊讶,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而且看上去还很熟悉。
云翳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垂眸。
那是一段并不好的回忆,永无天日的地牢,以及手腕和脚腕上磨出血的沉重枷锁。
如果不是小怪肯定他们就是魔族,以及他们的身体也确实十分不一样,云翳都要觉得那些人才是真正的魔族了。
“没什么,只是知道的比较多罢了。”
小怪似懂非懂的点头,飞到云翳肩头,“不要担心,如果他们对你真的不利,我豁出性命也会保护你的!”
云翳对他笑了笑,“谢谢。”
“谢什么!你我之间是需要说谢谢的关系吗!”小怪哼了一声。
一人一兽之间的谈话只有他们自己听见了,并没有泄漏分毫。
在他们正在窃窃私语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押送他们的官兵也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s-o·s^o¢x!s!w*.*c·o+m+
“这就是国师大人?他好小,看上去像个孩子。”
“他长得可不像个孩子,就是个成年人。”
“成年人为什么会这么小,难不成这就是天生异象?”
“不知道,国师大人怎能是我们随意揣摩的?你没见大人从天而降吗,看上去这么脆弱,一点伤都没有。那可是从天上下来的,天上!你见过有除了长翅膀的东西会飞的吗?”
“嘿嘿,确实没有。国师大人会飞,那可真是神通广大!”
“而且长得好可爱,像个孩子!”
“嘘——小声点,要是被听到了国师大人要气的踹你屁股。”
“国师大人才不会呢,只有大王有这个怪癖好。”
……
一路上双方就这么维持着奇妙的氛围来到了地牢。云翳也不知道为什么地牢要走这么久,路上他也心不在焉,因此没有注意到有好一段时间他们都被带着原地打转。
小怪也没法儿使用灵力进行探测,害怕连累云翳,一路上夹着尾巴做人更没有心思去管其他了。
进入地牢之前小怪十分紧张,问云翳:“他们要把我们关到什么地方?”
“应该是牢房。”
“牢房!那、那会不会很恐怖?”
“恐怖到不是很恐怖,就是……”云翳想了想,“会很脏吧?但是牢房也有分种类的,有专门关押死刑犯的天牢,有专门折磨人的地牢,还有水牢之类的,但无一例外环境都不是很好就是了。”
小怪魂都快吓飞了,他哪里见过那么多折磨人的手段?
“放心,看周围的环境,应该不是水牢,至少里面不会很臭,但是老鼠蟑螂肯定是少——”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直接消失在了喉咙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