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给娘亲烧上那么一些纸钱了。`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烧完这一叠纸钱,南宫苍云起身,拍了拍自己被露水沾湿的衣角,便也与唐玫擦肩而过,在她身后道:
“若是无事,你我各不打扰,若是想了解那一日的事情,我们择日再叙。”
便是这一句话,令唐玫转身,却看着南宫苍云向山下走去,那背影满是孤寂的寥落。
“你等等,”唐玫忽然在他的身后喊到,“师尊说,让我把这个物件交给你。”
南宫苍云这才好奇地回过头,看向了唐玫手中那样物件,却是更为奇怪了。
“鞭子?”南宫苍云疑惑道:“师尊她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唐玫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那女人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
南宫苍云接过,但还是感到奇怪,直到唐玫羞红着脸,支支吾吾与他道:
“对了,师尊还说……叫你别一副……一副……雏男子的样子……该做什么……就……”
南宫苍云顿时大骇。·9*5·t`x?t...c\o!m*
第二十八章 少女与辩驳
“这里没有别人,你想说什么,大可开口。”
石道上,山崖前,孤峰相望,泠寒月与洛千秋并肩于此,一同眺望着远处的山景。
“我的,‘好师尊’。”
事到如今,泠寒月对着这个坑害自己的师父,也没必要给出什么好脸色看,反正事情已经挑明,更没必要装模作样。
洛千秋双手负后,一身白色衣裙随风飘扬,那柄不知名的金色仙剑静静地漂浮在她的身侧,仿佛一个忠诚的守卫。
泠寒月看着她眉心的那一道浅金色剑痕,才发觉她对自家师尊的了解竟然如此稀少,只知道对方的一个姓名,但其他如身世背景之类的东西,就好像隐没在了历史的某个角落,全然不能被世人所发现。
“寒月……哦不,现在,我该叫你‘凝霜’,更合适些,毕竟这也是小南宫给你取的新名字,”洛千秋侧过身来,看着泠寒月的那一双异色瞳孔,还是不由得道:“这一具新的身体,用得可还习惯?”
一提到有关于她女体的事情,泠寒月就仿若一只炸毛的白色小猫,看着洛千秋的眼神一下子就凌厉了起来,好似如临大敌。,小!说-C/M¨S¨ `更_新\最¨快`
“那一日在秘境中救下南宫苍云的,恐怕就是你吧?”泠寒月没好气,更没一个好脸色,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是觉得我在秘境中的做法是错的,那大可一剑杀了我,何必如猫抓老鼠一般,先戏弄了我这么多年,再把我变成女人来羞辱一番?”
面对泠寒月的质问,洛千秋却毫不动摇,只是依旧负手,面上只是风轻云淡。
“这段日子以来,小南宫对你的折磨,想必也够多了,”洛千秋淡然道:“难道你就想不到,你自身的一点问题么?”
而泠寒月却只是淡淡道:
“你何必要令我反思?莫非你演了我这么多年的师父,还真觉得我应该听你的话?”
与洛千秋撕破脸皮后的泠寒月,对于她的这些话语,倒是再也不惧了,反正他们这么对自己百般手段都用上了,就是没有杀了自己,意图,难道还不明显么?
他们就是想通过不断地折磨自己,而获得那扭曲的快乐,如此畸形的想法,倒也衬得上他们那卑劣的人格。
“你这话说的,好似我有多么不称职一般——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一个人是如何,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
听到泠寒月这如此尖锐、如此锋芒毕露的话语,洛千秋反倒并不生气,却只是笑出了声。
“你在卖友求荣的时候,我在做什么?我在替你糊弄那些山外的长老,让他们以为南宫苍云只是失误死去。”
“你在符笺峰倒卖同门的遗体,我给你清理尾巴,把那些你没做好的蛛丝马迹一笔勾销。”
“你去星陨峰二道贩卖兵器、道法堂传抄秘籍、草灵峰以次充好……哪件事情,不是我替你摆平?”
“我给了你多少心法口诀,让你平心静气,你反倒把那些法籍转手倒出,竟是看也不看。”
“小师妹先前来问我,为什么我总在峰上研讲秘术心法、修身之道,还留下一些下凡行善实践的功课,还不是想让你稍微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
“可你,也只是不屑一顾,把我的话全当了耳旁风。”
“有时候我真的会被你的外表迷惑,觉得你只是一个负气叛逆的孩子,却想不起你有着那样劣迹斑斑的过去……师之罚,过之教,你在我这落霞峰中,就未曾学过一点么?”
泠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