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木清刚转身准备离开,却被陆子钰一把叫住。!白~马·书¨院? ¨芜,错*内′容+
“木观主,能不能加个微信?以后好随时联系。”他眼神满是希冀。
买卖落定,钱货两讫,还联系个啥?
“当然不……”话说到一半,木清的手机弹出收款短信通知,她随手扫了一眼,下一秒却猛地定住。
1、2、3……6个零?
两百万?!
她像是不敢相信,又抬手揉了揉眼睛——果然没看错!
两百个大子儿直接砸脸上,原本清冷矜持的拒绝立马调头,“不是不可以。”
目光从冷淡瞬间炙热,恨不得在陆子钰身上多看几眼。
这人长得帅、运气还背,一看就是个能稳定产出的优质冤大头。
而冤大头都是要用心呵护的。
不怪木清表现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姑娘,她这一世实在太苦了——清灵山穷得揭不开锅,咸菜清粥吃到想念红油火锅。摸摸瘪瘪的口袋,兜里超过一百块对她来说都可以当成是一笔巨款了。
看陆子钰如此舍得砸钱,木清破天荒地热心售后,“有事随时找我,再见。”
“……”陆子钰嘴角抽了抽,心道:你这语气怎么跟医院护士说“欢迎下次光临”一样?
见鬼这种事,一次就够了,多了怕真要折寿。\衫,叶,屋¢ ,追\蕞~欣?章\截+
再看她——满脸稚气未脱,实力却深不可测。
“我还能相信科学吗?”他喃喃地问。
“当然要信,”木清眨了眨眼,“不然你怎么解释我刚才用六符纸驱动电磁干扰的?”
陆子钰目送她离去,一脸复杂——
她刚才……说了个啥?
木清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去清灵山。”
车内安静了一路,她打开账户一看,余额真真切切地多了两百万,心情也跟着飘了起来。
她靠在座椅上,手指轻点手机屏幕,“终于可以修道观了……先换个像样的牌匾。”
这道观破得不能再破了,连块完整的瓦都找不出几片,最要命的是那块挂在门上的牌匾,裂得像随时要掉下来似的,走过路过都得避着点头。
这样破败不堪的地方,哪来的香火?
不过刚想到这儿,身上一阵暖流流转,有金光自虚空落落在她体表。
功德之光。
木清唇角微勾——看来今天收拾的这条鱼有点料,连天道都大方了不少呢。
她仰头看向天色澄净的天空,抬手冲天比了个“耶”字手势:“谢啦~”
远处云层微动,似有金芒隐现。′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这时,司机开口了,语气带着好奇,“小姑娘,你是住在清灵山脚下吗?”
“不是,”木清神色一派轻快,“是山上。”
“玄灵观?”
“你居然知道?”木清惊讶地瞪大眼睛。她那个破道观破得都快长蘑菇了,居然还有人听说过?
司机笑着点头,“十几年前,我还小,得了场怪病,是一位老道长救了我。他说自己是清灵山玄灵观的观主。”
木清挑眉:“那是我师父。”
司机何东,现在约莫三十多岁,十几年前,也就差不多十几岁的样子。和同学去踏青,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撞了邪,回来高烧昏迷,去医院怎么查怎么用药都不见好转,状态越来越差。医生束手无策,让家属不要再浪费钱,家长无可奈何将他带回家。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何东回家的第二天,老道士刚好经过他家,看到他家煞气聚顶,进门直奔煞气最重的房间,看到了被脏东西吸走精气,已经油尽灯枯的何东。
那个路过的老道士一脚踹门就进,贴了几道符,直接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从那之后,何东就慢慢好转起来。
“我一直记到现在。”何东说。
木清觉得虽然老道士不靠谱,也还是干了些人事的,“我是他的徒弟。”
下车时,木清拿出手机准备扫码付款,结果何东一把遮住二维码,摇摇头,“不用了。”
她愣了下,随即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眼藏红丝,印堂发黑,气色沉沉。
这是即将有血光之灾的面相。
她想了想,道:“今日你与我方便,结了善缘。我回你一卦,了却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