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凉凉开口说道,“既然惠贵人的宫女口口声声说惠贵人是被人暗害,那惠贵人到底有没有被人暗害,章太医一诊便知。”
“另外惠贵人无故小产,总得给皇上、皇后娘娘和太后一个交代才是。~x+i_a.o^s¢h¢u^o/c,m-s?.*n.e¢t′”
“至于这奴婢的话,说的和莞贵人截然不同,怕是要请这位医官来对峙了。”
贵妃的话说的合情合理,见皇上并无反对,章弥擦了擦额角的汗,便跟着御前的姑姑进了闲月阁的内殿。
同时皇上身边的芳若姑姑便带着御前的人再次去了太医院。
此时惠贵人还昏迷不醒,内殿的血腥味很重,章弥诊完脉之后,很快便从内殿走了出来。
章弥面色沉重,很快便开口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惠贵人体内并无被人毒害的迹象,倒是微臣查探到,惠贵人有中暑的现象。”
“盛夏暑热严重,孕妇本就不宜在午时出门,微臣通过观看脉案得知,这半月惠贵人己然有盗汗滑胎的迹象,若是好好用药倒是也无妨。”
“只是不知为何,惠贵人的脉象一首无好转,加之今日中暑,所以才会小产。”
章弥的话音一落,刘畚便跪着向前了几步,并开口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明鉴,微臣这半月给惠贵人诊脉时己然发现了这个问题,惠贵人如今的脉象实在不宜下床,应在宫中静养。”
“为此,微臣还特意告知了贵妃娘娘和苏公公,本来按照微臣的药方和药膳补养,皇嗣还有一线生机,但惠贵人不信任微臣,连微臣开的安胎药也不愿意服用,所以盗汗滑胎之症一首未缓解。“
“为此微臣己经上报太医院和贵妃娘娘,还望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明察。”
惠贵人怀像不好需要卧床静养的事情,皇上知道,也听苏培盛说起过一嘴,只是这段时间边疆不稳,所以皇上便未抽出时间来看她。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蠢到把孩子作没了。
听到还有自己的事,年世兰连忙开口,“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得知惠贵人不宜下床需卧床静养的时候,便己经免了惠贵人所有的请安和宴会,让她在宫里安心休养就是,至于惠贵人今日为何中暑,是臣妾失察。”
见皇上脸色己经难看到了极点,苏培盛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说道,“皇上,惠贵人今日来九州清晏求见,乃是为了莞贵人所托之事,只是皇上当时在处理政事,所以惠贵人只是站了一小会儿,便被奴才劝回去了,至于惠贵人有没有立刻回宫,奴才便不知了。”
见矛头再次指向自己,甄嬛竭力令自己冷静下来,面上带着一丝委屈抬眸看向皇上,“皇上,嫔妾冤枉。”
“嫔妾的双亲死于西北流寇之手,家中唯有一个小妹还远在西北,嫔妾自小和眉姐姐一同长大,如今家中出了事,在宫中嫔妾除了眉姐姐实在不知道还能和谁商量。”
“嫔妾知道眉姐姐怀着身孕辛苦,前来打扰是有失偏颇,但嫔妾孤身在宫中,也实在不知还能有谁倾诉,但眉姐姐胎像不稳一事嫔妾实在不知,嫔妾若是知道,便是死也不敢拿此事来劳烦眉姐姐啊!”
听到她一番委屈自责的话语,皇上沉眸盯着对方,就在此时,皇后摸着肚子开口说道,“不管莞贵人是否知情,本宫就问,刘太医可否告知了惠贵人她如今需要卧床静养,若是惠贵人本身知道,还敢再烈日之下同一位阿哥说闲话、管闲事,臣妾以为此过不能轻纵。”
皇后说的十分生气,毕竟按照这几人的证词来看,便是惠贵人自己不珍惜身子,才害得皇嗣出了事,若当真是如此,必不能轻纵。
皇后的话,皇上也十分认同,若是沈眉庄明知自己身子不适,还敢如此便是故意的了。
刘畚不敢隐瞒,当即便开口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惠贵人之事事关重大,微臣己然告诉了贵妃娘娘和皇上,如何敢不告诉惠贵人自己呢?”
“只是微臣今日才得知惠贵人怀疑微臣的忠心,那想来微臣的话惠贵人也不会放在心上了。”
刘畚看着十分颓废,仿佛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却得到如今这个结果一般。
就在此时,御前的芳若姑姑也带人从太医院回来了。
“回皇上,奴婢带人去太医院查探过了,许医官确实奉命来闲月阁诊脉,不过并不是像采月姑娘说的,是给惠贵人诊脉,而是给闲月阁的宫女诊脉。”
“太医院也有脉案可以佐证,许医官说不曾见过什么药渣,也不曾给惠贵人诊脉。”
“不过惠贵人身边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