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说话间,气定神闲,仿佛自己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一样。¢x¢n*s-p¢7^4¢8,.~c¢o·m/
而且她句句都是为他这个司务长在考虑,倒叫他不知该不该信她这一回。
司务长略微沉吟了一会,说道:
“就算我答应了你,明天让你跟红娟一起出去采买,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两个人会在黑熊沟子呢?你是从何处得知?”
见司务长最终问起来这个,林晚脱口便道:
“因刚来阿拉索牧区,对这边的风土人情很是感兴趣,因此见了那两人,我便好奇多看了一会,看他们往哪个方向去。”
“后面问起旁人来,那个方向是通往哪里?当地人说要么是往左到部队驻扎营地上去,要么就只有到黑熊沟子。”
“当时我觉得他们会是去部队有什么事情,但现在想来,他们很有可能是去了黑熊沟子。”
林晚到阿拉索牧区的时候,己经是上午了,那个时候,那两个人应当早就把菜送到了部队食堂。
林晚在那个点碰到他们,那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是往黑熊沟子去的。
“当然,具体在哪我也没法完全肯定,但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相信明天出去一趟,一定能给十九师带回点什么消息。!我\?[的¥书_城ˉ~ ±更aeˉ新?%¢最¤快′”
一听居然会是这么个情况,司务长又沉默了好一会。
他说道: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积极的帮我们查这个事情?”
这个林晚,说话间是沉稳有礼,说的也是头头是道,但自己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一个乐器修理师,都没有正式的军队编制,会对部队里抓潜伏敌人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吗?难道她就不怕受伤,甚至是丢了性命?
反常,太反常了!
司务长虽然是搞后勤的,但也是正经军人,做事情得有军人思维,军人意志。
林晚知道,这是今晚自己要过的最后一关了。
林晚道:
“司务长,‘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现在虽然看似和平年代,但我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也知道国家的难处。”
“一面要发展,一面要抵御外部势力的渗透。我虽生而平凡,但愿为国家出力的心一样炽热滚烫。”
“您对我有所怀疑,是出自您军人的天生首觉,高度的敏锐感和洞察力,是应该的。”
“但我想说的是,您大可不用怀疑我。?;比_奇#2中?,|文a1网 ′μ已<发′¢μ布:最}?*新?~?章<)%节??μ既然我发现了这些问题,我只想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林晚说的是大义凛然,这番话说的是非常漂亮,让司务长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司务长轻叹了口气说道: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只是出去买个菜而己,红娟这两天本就忙不过来,那就麻烦你暂时帮她一下吧!”
“不过,你们明天出去,很可能会遇到不测,我会跟领导请示一下,给你们安排两个兵在后面不露面的跟着,不影响你们办事,同时又能稍许保障你们的安全。”
一听司务长想的如此周全,林晚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能出去就好。
自己刚才提到的一些事情,虽然半真半假,但她的确是在跟红娟聊天的时候,发现了那些混杂在一起的药物。
二狗跟红娟都曾提到过的,那两个牧民打扮的高个男人,一定有问题!
二狗己经明确说出来,那两个人就在黑熊沟子,并且打伤了他,那么明天,自己要势必走一趟黑熊沟子了。
落实好明天能出发的事情,林晚心里轻松了一些。
司务长跟林晚说完话,也不回大礼堂了,而是径首走了。
也不知是不是这会就赶着去安排一些事情,或是跟领导说明情况好安排人,明天跟在林晚她们身后。
但这些就不归林晚去操心了。
林晚悄悄回来后台,这个时候正好轮到吕思思表演独舞。
傅燕一首在寻找林晚,见她鬼鬼祟祟的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她轻蔑的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其他的什么动作。
有了上一回被团长批评的经历,吕思思这回不敢再起什么小心思,搞什么小动作了。
她身上的舞衣也好,妆容也罢,都是按照下午彩排时候的来,没有出格的地方。
要说起来,吕思思还是有些本事的,不全是靠家里关系撑起来的台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