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亲吻, 直至他满意。~e/z\k!a/n.s`.!c?o?m+
这三天的陪伴林周觉得还能应对, 她对脑子不那么清醒的白景泽生不起来气,既然是alaph的天性, 那也没什么好压抑的。只是白景泽这种反反复复的行为,让她觉得倒不如直接让他标记来得爽快。咬几口而已,只是流点血,好过温柔钝刀的持久折磨。
但白景泽不这么想,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超过生理性的标记行为,他会用一种心满意足的表情,眯着眼睛看着林周笑,大型犬一样地抱着她蹭着脑袋。如果他有尾巴,此时一定已经摇上了天。林周只能无奈地摸摸他。
断断续续的雨终于停了,一个晴天的早上,白景泽醒来,伸手摸了一下床侧,才三天,他已经快速养成了这个习惯。
但身边没有人,他睁开眼,起身下床,去外间客厅、去厨房又走出房子,都没有看到人。
林周不见了。
因为照顾他的易感期,这几天两人几乎没有外出,靠着二手冰箱里屯的食物对付着过的。_l!o*v!e*y!u?e¨d?u.._n!e.t¨昨天清醒一些的时候,两人躺在一起随口闲聊,白景泽抱着怀里汗津津的林周,听她说食物要见底了,必须得去集市采购。
“太堕落了。”她抱怨着,“不是吃就是睡。”
白景泽趴在她的颈间闷声笑,林周待人好的方式就是纵容,他这几天借着清醒和不清醒交替的状态,缠着人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林周都没有拒绝,他逐渐变得越来越贪心。
他不止想要这三天,三个月、三年乃至往后的所有日子,他都想要这样度过。
也许她是自己去市集了,因为他早上总是会多睡一会儿。白景泽这样说服着自己,在平房里等到了下午,但没人回来。
他没有通讯工具和林周的联系方式,只能开着那辆快报废的车去找庸医,庸医说没见到她。心里已经慌了的白景泽,又一路靠问人,找到了蓝奕的小店所在的度假村。/l!k′y^u/e·d`u¨.^c~o?m+
蓝奕懒洋洋地看着铺子,在门口陪着一个小女孩玩,见到白景泽,语气平静道:“她走了。”
白景泽脑子嗡的一声,他脸色白了一白,努力镇定道:“去哪里了?”
“回国了。”
“为什么突然走了,她……”
“她的签证要到期了,原本早就该走了。”
蓝奕喝了口汽水,“而且白先生,你的危机已经解除了,她的钱也到账了,没必要再待在这里了。”
蓝奕递过手机,屏幕上是一则新闻,白氏失踪的继承人候选人已找到,暂停的酒店开发计划将继续进行,原代理一切职务的白淳佳已经回国,将不再负责曼提岛事务。新闻是昨天发的,配的图是那天他们去芒果园,偷拍到的他的正脸。
蓝奕仔细地看着白景泽怔住的神情,想从中分析点什么出来。其实她私下怀疑过,他所谓的危机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两位白家人自导自演相杀戏码,借机除掉王叔这个绊脚石也不是没可能。
只不过蓝奕收钱办事,其他人事因果她不想介入。而且白景泽看林周的眼神,明显是有些东西的。至于林周……蓝奕对她带着白景泽的这种过家家行为不做评价,她的搭档从前就是这个性格,责任心强,脾气也好得过头。
原本蓝奕还担心,林周身边待着个伪装成绵羊的狐狸,陷得过深万一被骗,免不了会难过,但她竟然非常潇洒地抽身而退了。蓝奕眯着眼睛笑了笑,不愧是她的搭档。
所以想想还是算了,蓝奕拉上陈青霖往店里走,“白先生,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回去过你真正的生活吧。”
白景泽已经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他浑浑噩噩地走回村里,发现林周在他房间里留了一点钱,她结清了房租,没有留下什么个人物品,其他的一些东西也是蓝奕拿过来的不用的。
白景泽拿上了她给他买的那几件旧衣服,离开了他的桃花源。他回到市区,晃神地望着人群熙攘的夜市街头,一个月前,他们两人在街头擦身而过,一个月后她不告而别。
空气依旧闷热,他的心如坠冰窟,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被抛弃了。
第八幕
a市,2月初,已经快要农历新年,从热带岛国赶回的北方的梁思越,刚下飞机就被冻掉了半条命,他跑进机场厕所把行李里所有衣物全穿上了身,出了机场之后,又险些丢了另外半条命。
他被人堵了。
对方二话不说,在监控死角里抓了人拖上车,梁思越头上罩着黑布封着嘴,约莫一个小时后,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