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照尘照看莫怀声后就出了洞穴, 一眼便看到某棵树下生闷气的苍梧。.幻¨想?姬/ /无~错+内\容_
苍梧余光注意到女人朝自己这边走,脚尖一转背对着人。
刚刚她要动手的时候, 师姐可是用了好大劲拦住她。
兰山君走到她身边也不说话,目光静静地看着面前已经被苍梧折磨得不像样子的古树,最外层的粗糙树皮上几道妖兽爪子深抓出来的痕迹, 穿透了树皮直接露出了最里面的树心。
轻叹了一声拉过苍梧的仔细看着, 除了指尖泛红外并没有什么伤口。
“她死了吗?”苍梧没好气开口问。
兰山君轻飘飘“嗯”一声。
苍梧顿时不可置信起来:“怎么可能……”
对上女人戏谑的眼神后, 苍梧反应过来这是在骗自己, 她哼了一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你出手时就只是想教训她,她又怎么会死。”兰山君伸手抱住她, 手指穿插在发间有一下没一下顺着毛。¢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打都打了, 还生气呢?”
苍梧抿着唇,手掌贴着女人的腰从前到后摸了一遍,似乎要将刚刚某个人留下的痕迹彻底掩盖,重新打上自己的气息:“师姐这么好,这么招人喜欢。”
不止她喜欢, 莫怀声也对师姐有意思,就连灵王的心思都不单纯。
“想把师姐藏起来。”苍梧呢喃道。
藏起来, 谁也看不见。
兰山君唇边的笑顿住,手掌落在苍梧后颈捏了捏:“别乱想。”
话未落音, 腰后的手忽然加重力道,兰山君不得不往苍梧身上贴,两人的距离顿时近得只得鼻尖相抵。
心跳倏然加快,兰山君垂眸看着苍梧,视线从眼睫移到双唇。
“不是乱想的。”
苍梧的吐息落在女人唇角,滚烫灼人。
兰山君感觉自己被引诱了,面前张合的双唇中隐约可以看见嫩红的舌尖探出,她迫切地用手捧住苍梧的脸颊吻了上去。,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吮了一下心心念念的舌尖,兰山君才算是心满意足,正要退开,后颈忽然被摁住压迫着不让她离开,湿软的舌抵了进来反客为主,是参杂着欲念的深吻,仿佛至死不休。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来气,久到舌根纠缠发麻微疼。
以往的亲吻点到为止,都是兰山君感觉到了灼烧得疼才结束,这一次却是苍梧主动分开了湿漉漉的唇。
前额相抵,苍梧气息略重,带着笑问:“师姐有感觉不舒服吗?”
兰山君喘得比她更狠一些,回过神来才意识到经脉中并没有那股疼痛难忍的灼烧感,她惊喜地去* 看苍梧,却看到此时此刻她出了许多汗,表情像是在强行忍着什么。
“你……发情期?”兰山君迟疑地开口问。
“是,我破境了。”苍梧伸出手给她看,最后一点生命之种的光芒消失,“玄院长的禁制消了,我……”
苍梧滚烫的脸贴着女人的脖颈,轻喘着气:“我的发情期来了。”
她的发情期一压再压,现在全部回到自身,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
兰山君明显感觉身上的人软下来............。
先前还说要几天,怎么忽然就破境了?
怀里的人就像一块火石,兰山君明白那种感觉,她看着苍梧难受的样子皱起眉仿佛自己也受着发情期的折磨。
“为何强行破境?”兰山君心疼得根本舍不得说什么重话,这一句训斥软绵无力,听在某个人耳里就像轻呵。
苍梧的眼睛已经成了一条细线,她挂在兰山君身上,眼底是毫无遮掩的欲.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回答:“想和师姐,交尾。”
兰山君抱着她,低声问:“师姐没有尾巴,怎么办?”
“我有。”
一声龙吟响彻天地,苍梧原地化形,特意将身形化小了一些一圈一圈将女人缠绕起来,然后主动将自己的尾巴塞到女人手中。
在面对自身未知的事物时人最先生出的一定是惧意,兰山君没有见过龙,这是她第一次同一只龙四目相对。
龙的身上并不全是鳞片,有长长的须发,龙首上的须发更茂盛些,同真实的毛发不同,龙的须发像是灵力汇聚而成,在空中随风飘荡着水浪一般顺滑。
兰山君禁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兴许是因为发情的缘故,摸上去有些烫。
视线转而向上看到那一对角,兰山君没忍住笑了出来。
先前苍梧给她做了一个云彩小龙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