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看到女主那张冷清清的脸分外亲切,于是唇边抿出笑意:“谢师姐。,w′u+x?i¢a+n+g′l`i-.,c¢o!m`”
原本谢清霜也只为试探,真在这里动起手来,不仅在外失了旸谷的脸面,还不一定能一举成功。
见兰山君醒来,谢清霜以师姐的身份关心慰问了几句留下些药便离开了。
兰山君还是有些累,她闭上眼睛靠着苍梧。
没多久又忽然睁开,紧张地去拉苍梧的手。
她还记得那支箭直接穿透了苍梧的手掌,抵进了心口。
单薄的掌心正中赫然是箭枝的贯穿伤,甚至看得见里面的筋骨血肉。
手都这样了……
眼眶发热发烫,兰山君心下一急又要去看心口的伤。
白色里衣松散,指尖一挑便露出里面白皙一片。
视线一晃而过的白,兰山君看到盈润的皮肤似乎并没有什么伤痕。
冰凉的指腹贴了上去,温热的身躯忽地颤了一下。?E-Z_小*说*网+ +首+发^
苍梧垂眸看着女人指尖划过自己心口,喉咙忍不住吞咽了两下。
“这里没有受伤吗?”兰山君还在找着伤口,“鳞片呢?”
“没有受伤。”苍梧伸手将里衣拉上。
兰山君难得执拗,她抬起头对苍梧皱起眉:“我看看。”
那样锐利的箭,怎么会一点事没有,苍梧是在隐瞒。
一个低头一个仰首,距离一瞬间拉近,只要苍梧再微微低下一些,便能吻到兰山君的鼻尖。
一呼一吸交缠在一起,兰山君感觉身体开始发烫,她蜷缩了一下指尖稍稍远离了一些。
“师姐。”苍梧声音哑了一些。
“给你看。”
刚合拢的里衣再次被撩开,这次不再是遮遮掩掩的一点,柔软的衣衫顺着肩臂滑下,堆积在臂弯处,苍梧倾身上前,距离再次拉近。
兰山君被晃了眼,视线羞怯地躲闪着眼前的风光。
苍梧几乎是裸着上身给她看。·x`i¨a?o*s¨h,u.o¢y+e¢.~c-o-m.
“师姐不是要看吗?”苍梧低声呢喃,牵着兰山君的手向上摸,一直摸到心口显露出的一层薄薄鳞片。
“苍梧,你……你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还能看见什么。”
兰山君偏开头闭上眼睛,可指腹的触感清晰无比,她摸到了一处缺口,那里没有鳞片。
眉心微微蹙起,兰山君慢慢睁开了一条缝隙,看向了指尖所在。
在看清的瞬间,兰山君的指尖都在抖,羞涩抛之脑后,鼻尖蓦地一酸。
在那心口的地方有一小片月牙状的鳞片,而它周围一圈的鳞片或缺或碎,已经破败不堪。
兰山君张嘴想问疼不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怎么可能不疼呢。
手掌轻轻地贴上去,能感受到掌心之下一下接一下的跳动。
身体忽然开始发热,兰山君眼睫颤动了两下缓缓抬起。
四目相对,有些事两人心知肚明。
苍梧呼吸重了些,她感受到落在自己心口的手掌温度慢慢升高,也知道是因为自己情欲上涌影响了师姐。
炙热的视线带着侵略意味低扫过女人的眉眼,鼻骨,最后落在微抿的双唇。
一声吞咽响起。
苍梧猛地惊醒,她慌乱地起身,直接用了灵力套上法衣,背对着兰山君。
磕磕巴巴开口“师姐,我,我听到陵光叫我,我先出去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出门,兰山君瞧着那背影耳边是一声响过一声的心跳律动。
门外传来几声对话——
“唉,苍梧你醒啦,怎么慌慌张张的?”这是陵光。
“跑这么快,都不理我。”还是陵光,像是对宋清成抱怨。
苍梧没有走远,她走到宅院后门,背靠着墙深呼吸着平复忽然的情动。
指节上套着的链条忽然发热,苍梧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师姐的法器还在她手上,金银交缠的链条十分精细,在指根处像是一圈印记般不显眼。
金色微闪了一下,苍梧又听到了灵王的声音。
[为什么要压制发情期,双修只会让你变得更强。]
灵王说得随意,苍梧微微皱起眉:“现在不合适。”
[合适?]灵王也有疑惑,[做这事难道还要挑日子?]
苍梧抿唇,有些明白了陵光说妖族要学会压制妖性,这个灵王显然满身妖性未除。
感觉到身体平静下来,苍梧无声问道:“青龙的发情期能转到别人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