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陆满脸的惊恐,下意识就要跑,可裤子还没提起来,跑了两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0?4?7^0-w·h′l/y..~c!o-m¨
知道跑不掉了,他仰着头,泪眼汪汪地喊了声“爹爹。”
这声哽咽的爹爹,试图唤醒林复白的父爱。
然而,林复白看着他光溜溜的朝天的屁股,火气更甚了。
他从马背上跳下,连马都不要了,俯身将北陆拎起来朝珍宝阁走去。
“爹爹,饶命呀!”
林复白不为所动,拎着他进了珍宝阁,这会儿铺子里还有很多客人,听到声音,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陈汐也注意到了,她先是惊讶林复白回来了,其次又惊讶他手里拎着的儿子。
“你这是……”
“不用管我,你继续忙。”
他扔下这句话,便拎着孩子进了后院,陈汐犹豫了下,便没有跟进去。
林复白有分寸,不会把人打死的。
片刻后,后面传来北陆撕心裂肺的的哭喊,跟杀猪一样。
陈汐差点就要忍不住进去了。
但她又想到之前好几次,她也是于心不忍,进去劝阻后发现他是装的。
也就是后来她不再被他的哭声迷惑,林复白教训起来没有阻碍,成功让儿子对他产生了敬畏。
等到陈汐忙完,关了门再进去的时候,孩子己经没哭了。
看他光着屁股站在院子里,林复白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捏着一根竹条。
林复白淡淡道,“怎么尿了,快给我尿,尿不到我指定的位置,今晚不许吃饭!”
陈汐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一脸狐疑地走了过来,“什么情况?你为啥让他尿?”
林复白扬了扬下巴,“你自己问他。”
北陆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汐,试图用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感化陈汐。
陈汐问道:“你干啥了?”
北陆搓着手指,将跟大个子比赛的事告诉了陈汐。
还有输了要吃屎的事。
陈汐两眼一黑,急忙问,“谁赢了?”
林复白嘴角一抽,“你的关注点为什么这么刁钻?”
“哪里刁钻了,这是件很严肃的事好吧,他要是输了,我以后还怎么亲他?”
林复白点头,“放心,我及时赶到,应该还没出结果,他没吃。”
“那就好。”陈汐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要是他真的吃了,这儿子是真不能要了。
北陆在那边可怜兮兮的站着,两人都在讨论他有没有吃屎的事,己经不管他了。/r+u\w!e+n¢.·n+e,t′
他想说,自己能赢!
林复白斜了他一眼,“看什么,还不快尿?方才你不是尿得很远吗?”
北陆瘪着嘴,努力尿尿。
但他是真的尿不出来啊!
陈汐也懒得管他们了,去前面拿出账本将今天的账算了。
林复白愣是守在后面,一定要北陆尿到指定的地方,不然誓不罢休的架势。
经过北陆不懈努力,花了西个时辰,站的双腿打颤,才终于完成了父亲的要求。
想必经过这次的教训,他是不敢再随便和别人玩这种游戏了。
在府城待了三日,小云也回来了,陈汐将铺子交回到她手里,便准备和林复白启程回京了。
京城实在是太远了,这一来一回好几个月。
回京后,陈汐觉得北陆也到了读书认字的年纪了。
她跟林复白一商量,便决定先找个先生来教他,他现在年纪太小,去国子监上学,至少要十岁。
在这之前,都是得自己学。
林复白找了个先生回来,教北陆启蒙识字。
刚开始那几日,陈汐还陪着他听,发现这小家伙很聪明,先生教几遍他就能记住了。
而且表现的很积极,配合先生回答问题,听话懂事,连先生都连连夸赞。
陈汐见他聪明伶俐,且深得先生喜欢,也就放下心来去打理自己的生意了。
有时候她还会跟林复白夸北陆,说读书很认真。
林复白却不以为意,轻哼道,“那是因为你看着,过几日你再偷偷去看。”
陈汐半信半疑,不过她也逐渐发现了,这小子会伪装,只是在她面前乖巧而己。
于是,半个月后,她偷偷折返回来。
来到北陆上课的院子,躲在门外偷偷查看。
果不其然,先生在前面讲,那小子趴在桌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