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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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教师 > 我一定会搞砸的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经无数次地想过对木兔光太郎问出这句话。`1.5\1′x_s.w\.,c,o~m?

但每一次,我都把这种一听就伤人的话咽回了肚子。

不是因为我擅长为他人着想,而是为了自己平静无波的在校生活,我会尽可能地少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但这就造成一个问题。

当一个人为了避免可能发生的负面事件而压抑自我,那就必然承受由此引发的负面情绪。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平日里看上去老实本分的孩子,一旦被惹急了,反而会作出比一般人更极端的行为——

或许存在一种愤怒守恒定律。

不过我也知道,木兔这个人其实是没有恶意的,而且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他的许多行径除了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大部分时候还不至于让人觉得讨厌。

而在发现我给出的回应异常冷淡后,他也接收到了我给出的信号,那就是我没有与他建立友谊的意愿,所以除了刚开学的那段时间,之后他也没有再像最开始那样,用一种过分的热情向我释放他那会让某些人感到无所适从的善意——

尤其是...我这种人。/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大部分时候,比起了解他人,我更倾向于钻研自己。

原因?

当然不是因为我从很早一起开始就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社交无能’,而是出于一种习惯。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跟着父母四处搬家,学校、邻居、还没来得及收获情谊就先行离散的友谊——都随着一次次不告而别,像夏日祭的烟火一样默然消散。

以至于后来看到转瞬即逝的烟花,我都无法跟那些大文豪笔下的物哀情绪产生一丝共鸣。因为在我看来,这样的消逝,就跟下雨天雨水砸在地面、雪花融在半空、呼吸的气流消失在空气里一样寻常。

谁会对着一日三餐一样稀松平常的事物生出惋惜来呢?

不过我还是很讨厌别人用可惜的眼神看我。

但这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不论我在心中如何抗议,都阻止不了别人这么做。-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偏偏我也不争气。

该说是天赋吗?

如果把事物搞得一团糟也算一种天赋的话,我搞不好也是个天才——

搞砸一切的天才。

这种才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显现的呢,让我想想...

起初,还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无关紧要的意思是,就算结局难看到让人不忍心再观望下去,结果也只会由我一人承担。

比如想跟新学校的同桌交朋友,想着用窗外树上的罕见小鸟来打开话题,结果被告知对方有尖嘴恐惧症。

“诶?是吗...抱歉。”

对方摆了摆手,说没关系。

我也想说没关系。

让我以死谢罪就好了。

我不记得那个孩子后来有没有再找我说话,因为当时的我已经被懊恼的情绪困住,无地自容到别说他,甚至连台上老师说上课的话都没听见。

于是开学第一天,因为没有听见老师呼唤我的名字,喜提批评,并且在同学之间留下了木楞、呆滞、甚至是‘智商偏低’的印象。

这样的小事当然无法造成任何轰动,毕竟,不论天生爱钻牛角尖的我再怎么耿耿于怀,说到底也只是一次无关紧要的提醒而已,估计连那位老师都忘记自己在开学第一天点过我的名字。但在这之后,不论是被我搭话,还是出于某种原因不得不找我谈话的人,都会在和我相处的过程中,带着一种过分小心的谨慎,还有一句话解释三遍的‘特殊关照’。

刚开始,我的面前不总是出现放弃这个选项。

所以我努力学习,试图用课堂上的举手发言和不错的成绩向其他人证明,我有着能达到同龄人平均水平的理解能力,请‘平常’地对待我。

这次我没有失败,但就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父母通知我,我又要转学了。

所以我也没有成功。

不过离开当天,那个有尖嘴恐惧症的孩子主动给了我一个拥抱,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贴近距离与体温,我似乎也察觉到了外套之下的温热,但当简短的拥抱结束,看到对方落在我身上的、熟悉的同情目光时,天气反而更冷了。

或许是因为那天的窗户没有关好。

我这样想。

人是会进步的,再次申明,我只是看上去不好接近,但在人际交往方面,我的常识和水平是处在平均值以上的,只是后来的我选择不去使用这些,因为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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