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傅蓉精神抖擞的去早朝。.k·a¨n¢s·h¨u_j*u+n/.*n+e?t\
她知道暴君醒了,却故意贴心的叮嘱伺候的人:“不许吵醒皇后,让他多睡会儿。”
暴君气得肚子抽筋,浑身僵硬酸痛不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仿佛被人暴力折磨了一夜。
皇后的贴身大宫女秋辞见暴君睁开了眼睛,含着笑小声的道:“皇上体恤,娘娘不妨再多睡一会儿,赶在皇上下朝前起来陪皇上用早膳。”照这情形,不多时该有皇子了...
体恤?暴君寒着脸,憋了一肚子的气,面色却难以启齿:“备水。”
“是。”秋辞见主子一脸气鼓鼓的,身子还疲乏僵硬的样子,难道是怪皇上太能折腾了?
她一边扶暴君起床一边小声劝道:“娘娘如今深得皇上盛宠,正是好时机......娘娘!”
秋辞忽然脸色骤变的看向龙床,暴君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脸一下子就白了。
血?这是自己的血还是傅蓉的血?好端端的为什么流血了?难道是...
暴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疾步走向铜镜。
“娘娘...”秋辞连忙跟了过去要搀扶他。
暴君怕她发现镜中蹊跷,声色俱厉的喝止:“站住,不许过来!”
秋辞惊恐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暴君这才扭头看向铜镜,自上次杀傅蓉未遂,两人镜中影像同时消失后,果然如傅蓉所言,好吃好喝的休息了几天,元气恢复后影像就恢复了,两人便也没在意。
现在镜子中的影像也还正常,只不过脸色有些发白,可上一次就是先脸色发白,再影像消失的...
暴君暗暗心惊,好好的为什么会流血?不会又要出什么岔子吧?
就在这时,一股暖流从暴君的双股间冒了出来...
暴君心中大惊,也没想那么多,首接用手一摸,哇,满手的血,他吓得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兰~兰*文*学\ ′首~发~
他赶紧看向铜镜,也许是由于心情紧张,他竟然觉得镜子中自己的影像正在渐渐变淡...
“快,快去把皇上叫回来!快去!”暴君担心傅蓉,生怕她也出了什么状况,这要是在朝堂上现出了狐狸的原型,岂不是糟糕透顶?
秋辞一脸疑惑,娘娘来癸水了为什么要把皇上叫回来?这事本应该避讳皇上才对啊!
但此刻的娘娘特别可怕,她不敢违抗命令,立刻着人去喊皇上,然后自己留了下来伺候:“娘娘,让奴婢帮您收拾一下...”
暴君寒着脸严词下令:“出去!”
秋辞吓得浑身一颤,娘娘这气势好可怕,但是她知道主子这样非常不妥,尤其是皇上马上要回来,所以她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道:“可是,娘娘...”
暴君哪里知道秋辞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疑心一起,还以为她别有用心的想窥探自己的秘密,双眼一眯,杀气毕现:“滚出去,跪着!”
等朕处理好了自己,稍后再来收拾你!
下人们必修的功课就是察言观色,秋辞自然读懂了暴君眼中的杀机,她吓的心胆俱寒,再也不敢多嘴劝说,噗通就跪下了:“娘娘息怒,奴婢这就出去跪着!”
傅蓉还没到朝堂,就被叫了回去。
宫人火急火燎的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像是暴君出了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回头看见秋辞还跪在门口瑟瑟发抖,脸色发白,傅蓉越发觉得暴君出大事了。~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她没心思理会任何人,推门就进了寝宫。
一眼看去,竟没看到暴君。
傅蓉却眼尖的发现龙床上有一块格外显眼的血迹,她急了她急了,压低了声音喊:“暴君?...君砺寒?你还在么?”不会被刺杀了吧?
“我在这里。”暴君神奇的站在镜子前面一动不敢动,浑身僵硬,像被人点了穴道。
傅蓉立马寻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他裤子上的血迹,还有他手上的血迹,傅蓉先入为主的以为他被人刺杀,或者是被宸王报复了,没过脑子震惊的脱口而出:“你怎么了?难道也被阉了?”
暴君:...就,恨不能一口咬死她!
傅蓉看到暴君那臭臭的脸,马上就反应过来:“啊哈哈,你现在是个女的,也没法儿阉哈!搞错了,重来。你被人捅了?谁干的?”
暴君也是个奇葩,竟然回道:“应该是宸王,你、没事吧?”换句话说,朕的身体还好吧?
宸王:不,不是我,我都被你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