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一走,延胡索立刻推开侍卫,冲了进来。+2¨3·d·a¨w¨e_n.x~u.e~.!c-o`m\
看到主子摊坐在地上,心疼得跪在她面前忏悔,
“主子,都是奴婢没用,被大冢宰的人控制住了。”
延胡索低垂着头,深恨自己没用,一点都帮不上主子,
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主子被灌了毒药,而无能为力!
延胡索棒棒棒的捶着地板,恨不得当成宇文护来捶。
夭夭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宇文护要杀我,你也拦不住,不过是多条人命罢了。”
延胡索只是个婢女,哪里阻拦得了宇文护。
见延胡索还欲再言,夭夭连忙伸手拦住:
“好了,我累了,想自己安安静静的待会儿,你让任何人都不要靠近。”
延胡索不敢违背主子,将主子扶到床边坐好,便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说:
“主子,我就在门外守着,您有事就喊奴婢。”
夭夭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见此,延胡索恋恋不舍的关上了门。
等人走后,夭夭佯装身体不适,扯过被子,将自己团团围住。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夭夭从空间翻出一把手枪,以防黑暗中的那人突然袭击。
所幸宇文护的恋爱脑只有在涉及独孤般若的时候才发作,不至于昏了头的现在就杀了她。?j\i~n¢j^i?a`n,g`b~o`o/k,.\c!o+m¢
没过多久,便察觉到黑暗中那人己经撤退,夭夭这才吁了一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接下来,才是硬仗。
一放松下来,夭夭也觉得有些累了,将手枪收好,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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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夭夭从沉睡中醒来。
醒来之后,看到此时外面己是一片漆黑。
她从梳妆台下拿出钥匙,她乃是当家主母,宇文府邸的库房钥匙自然在她手中。
当年原主跟宇文护成亲的时候,宇文护为了得到元氏的支持,在成婚的第二日便将府中中馈交给了她,连带的还有宇文府公库的钥匙。
如今她手上有两把钥匙,一把是公库的,一把是她自己的嫁妆。
而她之所以在明知道宇文护要杀她的时候,仍旧跟他一起回来的原因。
宇文护向来惜命,府邸更是有重兵把守。
她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够保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府中财物取走。
拿着钥匙,夭夭小声试探道:
“延胡索?”
门卫的延胡索正在打盹,闻言立马推门进来,
“主子可是饿了?奴婢即刻命人去取饭菜。}E 宇文护给夭夭灌药的事情自然不敢大肆宣扬,如今他身边只有几个亲信才知道此事。 延胡索自然可以命令厨房给夭夭备餐。 闻言,夭夭摇了摇头, “睡了一下午了,实在是不想吃,你随我出去走走吧。” 说着,便率先出门。 路上,夭夭问道: “宇文护可在府里?” 延胡索回道: “听下人说,下午就出去了,至今未归。” 夭夭点头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这么急着出去,宇文护应该是去找独孤般若邀赏去了。 夭夭沿着记忆中宇文府的格局,先是来到自己存放嫁妆的库房前, 库房有两个护卫守着,见到夭夭,立刻行礼道: “郡主。” 夭夭点了点头,说道: “本郡主要取些东西,你们快让开吧。” 说着,拿出钥匙,让延胡索开门。 这库房本就是郡主的嫁妆,她说要开,自然没人拦着。 夭夭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延胡索开门。 待门开了之后,夭夭又说道: “延胡索,你和他们在外面待着,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说着,便朝里走去,顺便将门关了起来。 延胡索虽然疑惑,但向来唯主子的命令是从,当即站在门口等候。 另两人自然更没有意见。 夭夭站在库房的最中间,目之所及皆是奇珍异宝。 从南朝引进的绫罗绸缎,成匹成匹的摆放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