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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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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的病文瑶连着去了几日,待有所好转时,最后将方子与施针针法都一并告诉了府医。
虽是陈年旧疾,但似乎是对花粉有些敏感,文瑶便建议将院子里的花都移植走了。
江夫人的咳疾得以缓解,还有治愈的机会,这让江父也十分感谢,临走时执意让人备了好些谢礼。
文瑶不敢受,只道是魏璟让她来的,江父这才作罢。
但这番说辞江父信,江淮之却是清楚,分明是面前的人主动提出来的。
她这样不辞辛劳来回跑,他心中感念,却又不知该如何报答。
想那些俗物也入不了她的眼,又不知她喜欢如何,最后只能问:“舒姑娘可有什么想要的?”
“没有。”文瑶盯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忽然道,“不过,我有件事想问问......”
“舒姑娘但问无妨。”
“你这眉骨处的伤痕是如何来的?”
江淮之五官生得极好,那张白净的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瑕疵,但从一开始,文瑶就发现了他眉峰处有道指甲盖大小的类似花的疤痕。\x~x`s-c~m¢s/.?c·o¨m?
因有眉毛遮挡了,加之很淡,所以不细看,看不出来。
她也并非好奇,而是这疤痕的形状以及伤的位置令她极为眼熟......
文瑶站定在原处,抬头盯着面前的这张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江淮之被她如此注视,目光有些躲闪。
他已是第二次听她问自己眉上的疤痕了,“是小时候贪玩,烫伤的。”
文瑶眸光闪了闪,“看着像朵梅花......”
江淮之笑道:“确实是。”
文瑶移开了视线,耳朵有些发热。
她小时候曾用烧透了的梅花簪烫过人。
她并不知道他是谁,只是为了报复某个十分恶劣的人,而不小心烫伤到了另外的人,她为此愧疚了许久。?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陈年旧事,本以为忘记,没想到竟然如此巧合。
文瑶故作淡定,“时候不早了,江大人我先回去了。”
江淮之都来不及相送,人便已经走远了,他愣在那儿觉得有些怪怪的。
嬷嬷扶着江夫人站在廊下,远远瞧着两人,郎才女貌似一对璧人。
分明人已经走远了,自己儿子却杵在原地盯着看了许久。
江夫人嘱咐旁边的嬷嬷:“记得将帖子送给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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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刚收了江夫人的帖子,转头便遇上华阳郡主回王府,知道她因江夫人生辰宴特地回来的,倒也不奇怪,只是没想到高柔会出现在这。
文瑶略施一礼,便侧让开。
华阳郡主却停在她跟前,视线落在她手里的东西上,她知道文瑶去给江夫人诊治,所以倒没奇怪会邀请她去参宴。
只是望着已经离开的马车,问了句:“适才离开的是淮之哥哥?”
文瑶颔首:“正是江大人。”
“淮之哥哥亲自给你送帖子吗?”
“是。”
文瑶早碧春说过华阳郡主很喜欢江淮之,也知道她这样年纪的姑娘总特别敏感,以为她又要像以前一样,说她心思不正。
不料,她沉默半天,最后只是有些失落地问了一句:“那江夫人的病可有好些?”
“已经好多了。”
华阳郡主不再问,她欲往里走,旁边的高柔瞧了一眼文瑶,却不肯再跟进去了。
“郡主快回去吧,我就送到这儿了。”
今日华阳郡主出宫头一件事便是去找了高柔,高家如今获罪,所有人对高家所行之事唾骂不已,但两人是自小长大的情谊,不会因此而生分。
华阳郡主甚至担心高柔会想不开,故而带她回王府,眼下见她要走,急忙拉住她:“柔姐姐别走。”
高柔瞧着清瘦憔悴了不少,言语也听来很是落寞:“你我之间不该再如此亲近,会给郡主带来不好的影响。”
华阳郡主道:“我一点也不在意!何况这也没有外人看见。”
高柔目光若有似无看向文瑶,“还是不要了。”
文瑶对那眼神感到莫名其妙,是觉得她会是个多嘴多舌给华阳郡主带来不好影响的人?
她压根没兴趣管,转身进了王府。
华阳郡主见文瑶进去,想起上回在东宫阻拦自己,心里莫名不觉得她会是那样刻毒的人。
她重新牵回高柔的手,“你是本郡主的姐姐,没人敢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