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瓶也就是费点时间,他大概算了算,应该赚了二两多银子。~e~z?k/s,w·.?n~e^t*
贺渊暗自想着,下次休沐日再来一次就不卖了,卖多了怕被人找麻烦。这东西就是好看,等买回去发现只能看,不能装水并没多大用处。
初夏快到了。他打算编竹扇,但是扇子太普通,估计卖不上好价钱,一把应能卖二十文。就当是空闲时候的赚钱法子,能编一把是一把吧。
第二日中午,阳光洒满堂屋。
两人坐在长凳上数铜板,每数到一百文,于清就用细麻绳穿起来。
贺渊虽然大概知道赚了多少钱,但是见于清一脸高兴,就陪着他一个一个数。
小狗崽欢快地围着于清转圈,不时用身子蹭于清的小腿,却总是被无情推开,于清凶巴巴地说:“干什么呀,整日围着我转,自己不知道找点乐子吗?”
“看看你,长得这么慢,这么多天了,个头都没长多少,吃那么多饭,真是。\x~i+a.n,y.u-k`s~.?c`o_m?”
小黄狗懵懂无知,歪着头,对于清叫了一声,又迅速蹭到于清腿边,于清一脚轻轻踢开。
小黄狗却只当是在玩,乐此不疲,把于清气得大骂:“干什么,干什么,烦死了。再这样就去外面呆着。”
最后,小黄狗被拎着脖子,扔到院子里,于清无情地关上屋门,小黄狗在门外委屈地小声叫着汪~。
等铜板数完,于清激动得难以抑制,直接扑进贺渊怀里,用他毛茸茸的脑袋在贺渊胸膛欢快地蹭来蹭去,就像门外的小狗一样。
于清兴奋地说:“好多钱,好多钱,二两七百六十文,我做梦都不敢想。”
贺渊轻声笑道:“人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赚这点钱也算是有回报了。”
说完,他拉着于清的手,走到长凳坐下,拿起茶壶,给于清倒了杯水:“二两银子你先拿着,剩下的七百六十文我拿去用,下次我去镇上,给娘买个簪子,再买坛好酒。+q′s¢b^x\s?.?c,o\m¨”
于清低头喝了一口温水,淡淡地说:“行,你缺钱跟我说就行。”
屋外,小黄狗的呜咽声不断,让于清很烦躁,他放下水杯,去推开木门,大声呵斥:“真是惯着你,整日围着我转,干什么,嗯~土小黄,你倒是说话呀。”
汪,汪~土小黄回应着,叫声里带着委屈和不解
“汪什么汪,今儿我做饭时,你倒好,围着我脚边乱转,那么小一只,路都走不稳,最重要的是你差点把我绊倒了,你知道吗,我要是真摔了一跤,非把你的毛拔光不可。”
汪~~~
“够了,闭嘴,别叫了,回你的窝里睡觉去。”
贺渊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于清居然几日都没摸透小黄狗的性子,还一本正经地跟一只小奶狗说,别叫了,回去,它哪里听得懂人话,贺渊忍不住笑出声。
于清不理解地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委屈,气呼呼地说:“阿渊,你……你还笑,你看看小黄,吵死了,整日围着我捣乱。”
贺渊轻咳几声,快步走到小狗面前,蹲下来,把它抱在怀里摸了好一会儿,土小黄狗在他怀里高兴得直打滚。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主人的温暖。
于清气愤地伸出手,指着小狗,语气颤抖地说:“好……好你个土小黄,小小年纪,居然学会勾引人的手段了。”
面对这么严肃的指责,小黄狗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汪~~~
这小土狗居然还不知悔改,叫就叫,还拖长了声音,把于清气得直对贺渊跺脚:“相公,怎么狗比我还重要~你看看它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
贺渊开心地摸了一把小狗软软的黄毛,才不舍地抱着去狗窝,在院子里洗了手,走到气鼓鼓的于清身边。
语气放软说:“清哥,现在土小黄不就不围着人转了嘛。”
于清坐在门槛上,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不耐烦地说:“不是,土小黄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不听我的话,亏我还想着赚钱了买几根大骨头。”
“怎么你一抱它回窝,它就不凑过来了,要是它这么势利眼,以后别想吃大骨头。”
贺渊笑着说:“你怎么养狗跟养人一样,小狗跟人不一样呀,时不时摸摸它,给点回应,它往你腿边凑,不就是想跟你亲近嘛。”
于清一愣,随即轻声自言自语:“原来,和养贺渊不一样,我就说嘛,贺渊小时候傻是傻,那也听话,也是,这狗不傻,那不就得换个方法养嘛。”
虽然刻意压低声音,但是在安静的家里,每个字都清楚地被贺渊听到,原本晴朗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