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薛副宗主,宁姨犯了何错,要断了她全身经脉,还废了丹田,今日还请给我一个说法。~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穆尘此时心中怒火冲天,但还是强忍着质问。
如果此时直接动手,纵然胜了也不占理。
毕竟他是宗门弟子,而薛千鹤则是副宗主,以下犯上是大忌。
所以得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才好想对策,再进行谋划。他必须得揭开薛千鹤的丑恶面具,到时候再拿下那就是替宗门铲除毒瘤祸害。
“宁素秋毒害宗主,大逆不道,罪当千刀万剐。你私放罪人下来,是想劫法场与整个盘云宗为敌不成?”薛千鹤一句话便将一顶大帽子死死盖在穆尘头顶上。
穆尘听到此话也是心头一惊,没想到宗主上官飞虹竟然死了而且还是被毒杀。至于薛千鹤所说是被宁姨毒杀,他自是不会相信的。
心中思索几息便已猜测,大概率上官宗主的死与薛千鹤脱了干系,他这是栽赃陷害,排除异己。
“上官宗主死了?”穆尘惊讶问道,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局面,难怪薛千鹤急急赶回来恐怕就是为了这事。
“上官宗主尸首所有人亲眼所见,难道还能做假不成。”薛千鹤冷声一哼。
“敢问薛副宗主,上官宗主身中何毒?”穆尘继续问,可不会被对方一句话给吓唬住。!w.6¨1+p`.¢c.o′m¨
“噬魂散!”薛千鹤答道,脸上依旧冷寒。
“你说是宁姨毒害宗主,可有证据?”穆尘简单明了反问。
“上官宗主闭关前与宁素秋吃过一顿饭,她嫌疑最大。”薛千鹤也是如实作答。
不是他脾气好,而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此事按死。
“薛副宗主,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就判定是宁姨下毒所害,这理由是不是太过牵强?”穆尘眼睛紧眯,寒芒闪烁。
若就这也能算是证据,那对方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当然不止这条线索,事发后我等在宁素秋房间搜出噬魂散,这事很多人都在场亲眼所见,难道还不能认定就是她下毒吗?”薛千鹤厉声反问。
“薛副宗主,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宁姨动机是什么,她有什么理由要害宗主?”穆尘继续提出自己的置疑。
果然,薛千鹤显然被问住了一时找不到话语反驳。他眼底杀意滚滚,没想到此子思维竟如此敏锐,一针见血便抓到了问题关键。
听到这话后,很多宗门弟子都开始纷纷小声议论起来。^b-i!x′i+a.6*6!6-.¨c,o+m!
“是啊,宁素秋下毒的动机是什么?”
“穆尘师兄这个问题提得好,我们都忽略了,难道说宁峰主真的是冤枉的?”
“嘘!你不要命了,你敢质疑那位?”
刚才说话这人吓得脸色一变,赶紧闭上嘴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而就在这时,就听到薛千鹰说道:“谁知道她有什么动机,万一与宗主有其他我们不知的嫌隙也未可知,要知道女人心眼最小,正所谓最毒妇人心。”
听到这话,薛千鹤以及所有人的眉头皆是一皱。
心中暗骂这个蠢货,这种蠢话都能说得出来。若所有事情都按他这种说法,那所有人都有嫌疑。
毕竟,一句谁知道他有什么其他原因就能定罪,简直就是太滑稽了。
而薛千鹰还不自知,眼透得意之色,以为自己答得很好,替大哥解决了尴尬呢。
“哈哈哈,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就是你薛峰主给宗主下的毒呢,毕竟谁知道我有什么其他不为人所知的理由呢?”穆尘气乐了哈哈一笑反问。
还真是猪队友,这不是在帮自己吗?
“薛峰主,你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本副宗主严惩不贷。”薛千鹤此刻气得不行,若非是自己亲弟弟他都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蠢货。
他心中已经在考虑,等自己坐稳宗主大位之后便找个由头直接将薛千鹰给赶出盘云宗。
否则将这么一个蠢笨如猪之人放在身边,迟早要被他给害死。
薛千鹰这种人,自己又没本事,又没脑子,偏偏还总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又有主意,这就很容易害死自己人。
被自己家大哥这么一骂,他自是低头不语。明明自己替大哥解了围,为什么反被骂。当着这么多人,自己那是一点脸面都没给留,心中越发恨意滔天。
他暗暗发誓,等有机会他一定要将所有笑话自己的人弄死,包括自己这个一直瞧不上自己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