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夫别客气别客气。\w.a!n-b?e¨n..,i,n!f¢o^”
年轻马夫守在门口一言不发,像个庄严的门神,越泽看了他一眼,只当是霍霍骁的侍从。
见霍骁百般婉拒,越泽无奈,只得先将人请到屋内坐下,昨日的雨把院中的石桌石凳都打湿了,他还未擦拭。
“王二那事,其实也算不得是我帮忙,他本身这么多年为害都阳,还和县太爷沆瀣一气,许多百姓对他早有怨言,不过是仗着这地方天高黄帝远,就算偶尔有我这种京城里来的,也都被威胁,不敢上报。”
霍骁说到这事气得眉头都皱紧起来:“我只不过是让人调查了一下王二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又派了一封信去了州府,即日州府便来了官差,那王二和县太爷见有官差来,立刻就将责任推到对方身上去,那几名曾被王二欺辱的百姓也都拿着证据来了,这下他再也无法抵赖。”
越泽点点头,心情因为这件事而有些飞扬,带着淡淡笑意问道:“那王二和县太爷会如何处置?”
“王二犯了重罪,于律法得押至上一级审理,但州府翻看了王二这些年的罪迹,当下便拍了板子要送到京城去关押,要么秋后问斩,要么流放他地,我估摸着得问斩。¢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霍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接着说道:“至于那县太爷,直接被摘了帽子,也跟着州府一同压去京城问责,新派来的县令应当还在路上。”
“好,多谢霍哥了。”
越泽呼出一口气,他也未曾想到,自己一个看似草率的求助行为,居然能帮都阳拔除一个大毒瘤,新来的县令虽不知如何,但新官上任,怎得也比原先那个酒囊饭袋要好。
“不必客气,这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今日来此,是有件事想求越大夫。”
越泽手中拿着茶杯,撇头看他:“是那中毒一事?”
霍骁点头,声音压低问道:“越大夫可能瞧出我那毒是何时被下的?”
“嗯...不久,约摸也不到半月吧?最多一月,所以你的症状并不明显。.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越泽示意对方将手腕伸出来,他搭上两指细细观察,面上的神色放松了许多。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给你开的药继续喝,直到彻底拔除。”
霍骁明显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有些轻松,只是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什么,反射性的看了眼坐在另一旁一言不发的越淮。
“越大夫,冒昧问一下,你这位表兄是哪里人士?”
越淮手中的杯子一顿,抬眼看了下霍骁,没有说话,一旁的越泽心中一紧,这霍骁难道真和越淮认识?只是不知是追杀越淮的那批,还是他的家中人.....
“呃,江南人士,家道中落便循着我父亲的书信找到了这里。”
越泽面对可能认识越淮的霍骁,这番说辞也有些心虚,但好在对方似乎并未怀疑。
“原来如此,这位淮兄与我正在寻找的一位兄长有些相似,可能是认错了。”
霍骁依旧笑眯眯的,没有直接挑破两人的谎言,毕竟他并不清楚对方现在的计划,只要知道他没死,就够了。
“这样啊,霍哥那位兄长是在我们这里吗?”
越泽的笑容有些僵硬,他现在心中有些慌乱,但看了眼气定神闲的越淮,稍微放下些心来,想必越淮和自己的想法一致,他们尚不清楚霍骁与越淮的真实关系,贸然相认,还暴露对方失忆的事情,恐会适得其反。
“嗯,他...是京城人,树敌较多,前些时日他说要来这都阳镇找一位旧人,但途中我们却遭遇了袭击,他坠崖失踪,我们不清楚这边的地形,也不敢贸然去寻。”
霍骁喝了一口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若是越大夫近日瞧见与淮兄长相相似的外乡人,务必要同我说说。”
越泽点点头,用茶杯掩盖掉自己狂跳的心。
“那是自然,只是霍哥之前说前来这边收粮又是?”
“喔,这些事与越大夫说也无妨,我们确实是陪着那位兄长来这边寻旧人,但也同时身带任务,之前有能人夜观天象,称今年冬雪极大,许多地方可能会遭遇天灾,生灵涂炭,咱们陛下不忍,猜到若真的到了那时,那些售卖食粮的商户恐会坐地起价,便命咱们寻各地多收一些余下的食粮,一方面是能让这些种粮的人收成多一些,另一方面若是真的发生天灾,便直接开仓放粮,不能让那些商户趁机打劫。”
霍骁细细给越泽讲述了他们的来意,越泽听得连连点头:“确实如此,我记得有年雪有些大,家中存粮不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