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幻化出黑色的飞刀,咻咻咻的往不远处书架上的一张毛毡飞去。?5¨4,看\书¨ ^更-新+最.全·
上面张牙舞爪地写着“揽月尊”三个字,已经钉满了数十把飞刀。
祝雎支着腿侧躺着一边玩儿,一边自动忽视金萧向他报备。
不知怎的,他的后背痒酥酥的,像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按理来说,这触觉对他是毫无作用的。
但酥麻的痒意电流一样地划过他的脊背,既找不到源头,又无法制止。
铺天盖地的浪潮简直要将他淹没。
祝雎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夹紧了腿,只感觉手心发痒,上半身发麻。
略微张口调息,脸上恢复了点血色,尤其是脸颊的一层薄红。
金萧见祝雎破天荒地的认真,心中还以为他分析的崆峒仙山列席讲到了点子上,于是更加卖力讲解起来。
祝雎眼眸湿润,装满了疑惑,如同林间懵懂的鹿。
这是除了痛觉以外令他感受到的另一种感受,如此新奇,让他不适,又沉迷。
一轻一重的酸麻交替进行,缓慢的摩擦传来的热意,让他不自然的弓起了后背,脚趾偷偷的蜷缩起来。\w¢z-s`x.s¢._c-o/m!
祝雎恰如其时的想起这种感觉来临的第一次。
哈……
是月奴……
他脸颊酡红,喝醉了酒一般,连如玉的脖子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也如傍晚的云霞。
他沉浸在这一场无声的愉悦里。
祝雎绮丽的眼无神,却睁得大大的:“月奴儿……”
祝雎的手抠紧了面前的书案,手背的青筋明显。
他薄薄的后背拱起,头深深的垂下,脊骨的酸软引起一阵又一阵的轻轻颤抖。
金萧正讲在兴头上,突然听到了这声音,以为祝雎有所不满,“尊主?”
接着他说。
“尊主,属下还有闪击妖界的计划,毕竟早前仙族的飞升也将妖族纳入了……”金萧深谋远虑有远见,妖族在他看来,早就和仙界不分你我了。
“我们这次打其要害——”金萧乘胜追击道。
“嗯……”祝雎咬住下唇,忍不住溢出声音,原本苍白的唇平添艳色。
他的手背流畅的骨突起,终于耐不住了,抓握住书案的一角,应声而断。!j+j·w\x¨c¨.,i¨n^f-o.
而一旁的金萧以为祝雎同意了,面露喜色。
“尊主英明!”
第10章 简直邪门之至
金萧在说什么?
祝雎只觉得吵闹。
他将细弱的哼声咽下,颤抖的睫毛如蝶一样的振翅,他的脊背紧紧绷着,一刻不能放松,而内里带着的痒意在他体内炸开绚丽的烟火。
金萧兴致勃勃还想说些什么,被祝雎的霍然起身打断。
断了一角的书案被掀开了一大截。
祝雎无所适从地攥紧了手,掌心被尖利的指甲直直地戳着。
他抽身去侧殿找燕除月。
金萧没拦住,反而被莫名的气流掀飞,摔在地上眼睁睁的看见祝雎消失在黑暗深处。
“不愧是尊主。”金萧道。
魔枭们总是对武力有种莫名的崇拜。
祝雎携带着冰凉的风到了门口,临脚一门却生生顿住,忍着忽冷忽热的痒无声地站在不远处。
他凝视着端坐在榻上的燕除月。
燕除月斜左臂抱着白剑,剑尖贴着她的大腿杵在软榻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
她翘着腿,左手拿着书搭在膝盖上,倒有闲情雅致翻看着祝雎先前拿来的那本书,闲来无事便随意的看了两眼,没曾想一下子沉迷了进去。
这位仙君哪里是杀妻证道,分明是杀父杀母杀姊杀兄杀妻杀子,全家都成了他无情道的垫脚石,无情无义之至。
后面竟然还有了后代。
前面一部分是通用文字描述的还算正常,讲的是这位仙君从凡尘出身,一路靠着他人平步青云。
许是笔者隐晦表达,之后令人诧异的事情皆由仙族秘文侃侃而谈,到最后,调侃意义十足,多有讽刺。
这位仙君并非存在于人间的话本子,也非戏中之人,倒像是眼见者笔述,在仙界也有迹可循。
这样一个奇人,她倒是忘了像谁。
燕除月唏嘘不已,擦着手上的剑也没轻没重,像是忘记了怀里还有一把白剑,只是凭着动作记忆不断循环往复。
而殿外,祝雎单手扣住殿门,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他张口调整呼吸,嘴唇殷红如四五月树上的樱桃,快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