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其一个巴掌下去,只见孔亮的另一边脸同样浮起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x^d+d/s_h.u¨.`c+o~m,
那掌印先是发白,继而迅速泛红肿胀,与他先前受伤的那半边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竟左右对称,甚为和谐,活像戏台上的丑角脸谱。
孔亮被打得脑袋一偏,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随即便听得孔明恨其不争地对着孔亮怒声说道,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蠢货!真是蠢货!"
他咬牙切齿地指着孔亮的鼻子,"我孔家怎么就生出你这种愚笨之人?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说着又扬起手作势要打,吓得孔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孔明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继续道:"那郝思文明显武艺高出你我兄弟二人许多!
你看他使枪的手法,看他的马术,哪一样不是炉火纯青?"
他越说越激动,"连你都这般轻易败下阵来,我上去又管什么用?
还不是命丧于其枪下,有什么意义?
白白送死吗?"
听得孔明如此说,孔亮那方才有些委屈的脸,这才反应了些许。
他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从困惑慢慢变成了恍然大悟。
当即便一脸喜色地对着孔明说道,声音因激动而提高了八度:"哦!哥哥,我明白了!"
他拍了拍大腿,"刚才你不过是哄骗于他,好让我等有时间逃走,对吧?
哥哥真是高明!"
看着孔亮那副傻乎乎的模样,孔明无奈的伸手扶了扶额头。/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
他长叹一声,只觉得心力交瘁,对其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不要再说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赶紧随我从后山逃去,不必多言。
再耽搁下去,等官兵反应过来,咱们谁都走不了!"
此时,孔亮眼见事态紧急,也并没有再过多废话。
他虽然愚钝,但也知道性命攸关。
当即兄弟二人便趁着郝思文于寨门之前相等的时间段,带着残存的兵马,沿着崎岖的山路向着后方逃之而去。
喽啰们背着简单的行囊,搀扶着伤员,在昏暗的山林中仓皇逃窜,活像一群受惊的兔子。
而此时,郝思文在寨门外来回踱步,胯下战马不耐烦地打着响鼻。
他等了许久,却并没有见到孔明半点人影,此时也不由得心里迷糊了起来。
他皱着眉头,时不时抬头望向寨门,手中的长枪在地上不耐烦地敲打着。
"奇怪,"郝思文喃喃自语,"这厮说去披挂,怎地这么久还不出来?"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莫不是..."
正在此时,忽听得后方军阵之内,关胜一声大喝,声如雷霆:"草寇狡诈,想必己然弃寨而逃!
众将士听我命令,杀!"
这一声令下,数万大军顿时喊杀声震天,如潮水般向山寨涌来。+8`6*z?h_o′n¨g·.-c!o*m,
而听得关胜所言,郝思文也缓过了味来。
他猛地一拍脑门,当即便被气得满脸通红,一脸的愤恨之色。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好个奸诈的贼寇!竟敢戏耍于我!"
说着就要策马冲上前去。
正在此时,关胜己然策马到其身旁。
看着郝思文那副羞愤交加的模样,哪不知其心中所想?
关胜捋了捋美髯,宽慰地伸手拍了拍郝思文的肩膀,对其缓言说道:"不必如此。
那些山贼草寇向来奸诈,惯会使这些下作手段。"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并无大碍,且先拿下山寨,再看一看能否将其追上!"
郝思文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当即便重重地对着关胜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他猛地一勒缰绳,胯下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
随即亲自带领三千精锐兵马,如猛虎下山般向着寨门处杀了上去。
马蹄声震天动地,扬起漫天尘土。
此时的郝思文早己经怒火中烧,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他手中那杆丈八长枪上下翻飞,枪尖寒光闪烁,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
那些留守的喽啰们哪是他的对手?
只见他枪出如龙,每一枪都带起一蓬血花,轻而易举地便率领人马攻破了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