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视线,像实质般黏在自己身上。
陆母眼尖,趁着沈漫进更衣室的功夫,伸手拍了拍儿子手背,压低了声音叮嘱着,"前三个月可不能."
"妈。"陆廷礼终于回过神,耳尖泛红,无奈打断,喉间溢出叹息,"我像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陆母却撇着嘴摇头,眼神里写满"我还不了解你"。
转身又往更衣室塞了两件礼服,"漫漫,这件孔雀蓝的试试!"
陆母盯着还在发怔的儿子,嘴角勾起狡黠的笑。
等沈漫换了那身孔雀蓝的旗袍,陆母眼底也闪过了一丝惊艳。
她拍了拍沈漫的手背,目光在儿媳孔雀蓝旗袍勾勒出的窈窕身姿上转了两圈,突然提高声调,"瞧瞧我儿媳妇这身段,往那一站就是画儿!今晚一个人代替陆家出席蒋家宴会,指不定多少人要惦记!"
沈漫刚要开口推辞,陆母已经拽着设计师的胳膊开始翻找男装画册,"阿宴,过来试试这套藏青西装!再搭条酒红领带,和漫漫身上的旗袍配着正合适。"
“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一起出席,我也能放心,阿宴,今天可得有你帮我看着我儿媳妇,别让那些人惦记!”陆母又叮嘱着陆廷礼。
沈漫顿时觉得有些心虚。
事情已经不是到惦记那个程度了,而是……
想起那个喝醉酒的晚上,沈漫心虚的摸了摸鼻尖,莫名又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陆廷礼同样也想起了那天晚上沈漫的声音,松了松领口的衬衫,只觉得这家店里格外的闷热。
“那个,我们两个出席,恐怕记者会编排吧?”沈漫连忙拒绝。
本来关系都已经那样了。
再天天同进同出的,这些媒体的嘴指不定说的多难听呢。
“你们两个光明磊落,有什么可怕的呢?我相信我儿媳妇的为人!”陆母一脸坚定。
沈漫脸上镇定,心里虚死了。
关键是,她不光明磊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