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人焦虑不安的心情和绷紧的神经,在一粒鸦片丹丸下肚后,终于得到了缓解和抑制。\3+叭?墈\书·蛧/ ^最¢芯?彰-结~哽\薪`筷,
他全身心的放松下来,竟然当着许风的面,渐渐的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了。
闫大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你这药效果不错,本官……”
他的声音渐低,最后嘟囔着说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反正闫大人就这样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而且是那种深度睡眠……
许风起身,听着闫大人均匀的呼吸声,微微一笑后,拿出一件跟闫大人一样款式的衣服。
许风就在睡着的闫大人面前换上那件衣服,将发髻一挽,运转伪装术,一张俊秀的脸庞,片刻后变得有点老态龙钟。
俨然是徐州郡守闫公均的样子。
他嘴角戏谑的上扬,转身推开书房门,走了出去,顺手还将门带上了。
许风凭着记忆,向后院走去。
他之所以这次要冒充闫大人,乃是要在闫夫人面前暴露自己。
然后威胁闫夫人,让其给闫大人吹枕边风,把剿匪军的军费给他解决了。
毕竟他就这么干过,而且效果还不错。
记得他在归安郡的时候,许风可是拿这招威胁过归安郡郡守阿奇柏德的妻子诗妮提达。!薪+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
那句“夫人,你也不想让郡守大人知道吧”,就乖乖让诗妮提达就范了。
不过说实话,诗妮提达真是个极品,至少在少妇这一块,还真让许风念念不忘。
等下次去图古斯国了,一定要找机会拜访一下诗妮提达的石榴裙。
许风这样想着,很快到了闫夫人的房闱前。
毕竟轻车熟路,很容易找到的。
他推门进去,顺带将门关上。
此时闫夫人百般无聊,正在铜镜前欣赏自己的容颜。
暗自感叹:“这么好看的模样,便宜了闫公均!”
见闫大人连门都不敲就进来了,闫夫人隐隐有些不高兴
脸也阴沉下来。
实在是这几天闫大人太不给力,弄得她都有些怨妇的脾性了。
她头也没回,甚至话也没说。
那样子就是不想搭理闫大人。
要是真正的闫大人,见到夫人这个神色,或许就尴尬的陪着笑救饶了。
但许风毕竟不是真的闫大人。
他微微一笑,控制着自己的声线,模仿出闫大人的声音:“夫人,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吧?”
闫夫人不耐烦的道:“无聊!”
“呵呵!”
许风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有一对鸟在树上歇息,那棵树下有几只羊在吃草,可能是天太热,有一只羊吃着吃着趴地上不动了。?优′品`小+税/王! `冕+费~粤·读,”
“闫公均,你到底要说什么?”
闫夫人转过头,看着“闫大人”,只觉今天的闫大人实在有些无聊。
许风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着闫夫人道:“树上的母鸟低头一看,这还了的?它赶紧对公鸟说:‘夫君夫君,我底下羊死了’。”
闫夫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突然脸就红了:“死鬼,你今儿咋这么坏呢?是不是又觉得自己行了?”
“你试试就知道了。”
少时,内屋传来一声质问声:“你是谁?你不是闫公均!”
“……”
“上次也是你吧?”
许风还是没说说话。
“闫公均胸毛没有你多,你一脱衣服我就知道你不是他!”
“那你还配合?”
许风停下手上的动作和身体上的动作道:“那我走?”
闫夫人急了,她是太享受这个冒充闫大人的人带给她的感觉了,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这些天她盼星星盼月亮,就希望这个冒充闫大人的坏家伙出现。
好不容易出现了,怎能放过他?
这种事,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别,你继续,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呵!”
许风戏谑的轻笑一声。
他把握着节奏。
在闫夫人即将释放积压的能量时,便不动了。
急得闫夫人抓耳挠腮,恨不得翻身农奴把主做……
“你快啊,又怎么了?”
“闫夫人,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随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