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图尔特勒的八百亲军营地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
这人神出鬼没,连武君圆满境界的将领,都没有觉察到他是怎么出现的。
很突然的,他身边的一个士兵,突然揭下头盔,就变成一个陌生的面孔。
将领吓了一跳,一把握住腰间的佩刀:“你是谁,你怎么混进来的?”
忽图尔的这八百亲军,跟着忽图尔刚到封地,就被归安郡守阿奇柏德忽悠到城外营地。
并且每天配发好酒,来消磨这八百亲军的意志。
导致忽图尔虽然还能调动这八百亲军,但军中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失去了兵出奇招的效果。
即便是用兵,归安郡的官员们,早就做好了应对准备。
这也是忽图尔特勒一首隐忍的一个原因!
那个人脸上的表情和肌肉还在继续变化,不到一息时间。
他的那张脸,竟然从一个异族人的脸庞,变成了虞国人的脸庞。
将领头皮发麻,握住刀柄的手,不自觉的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虞国人,许风!”
那人平静的拿出一块令牌:“可认识此物?”
将领大吃一惊,说话都有点结巴:“你,你怎么有特勒的虎符?”
许风用图古斯国语跟这将领说道:“我乃耶娜·忽图尔的夫君,这么说,你应该能理解我怎么有特勒的虎符了吧?”
将领放开握刀的手,放松下来。¢纨! * +神\栈/ ¨已^发,布/最`鑫+蟑-截?
作为忽图尔特勒的亲兵,他自然知道耶娜姬在前线被虞国所俘,下嫁给虞国村民的事。
可眼前这个自称是耶娜公主夫君的人,真的是村民?
连他都没觉察出此人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这等本事,真的是一个普通村民能做到的?
将领压下乱想,恭敬道:“驸马请上坐,不知驸马带着特勒的虎符前来,所为何事?”
许风也不客气,走到上首坐下来,道:“我带了七个人过来,让他们藏在营地外两里处!”
“你让人假装训练,悄悄带着七套士兵的衣服过去,让他们换上士兵衣服,然后回来,带到这里来!”
许风给这将领叮嘱一句:“做的隐秘点,别让监视的那些杂碎看出来!”
那将领心中凛然:“是!”
他虽然不知道许风要干嘛,但还是按照许风的要求,安排下去。
少时,在一队训练的士兵掩护下,前典史巴代力的七个儿子,被带到了中军营帐。
那七人神色慌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只知道自己被郡守阿奇柏德打入地牢,即将问斩。¨秒¨蟑\結+小,税+枉_ ^唔?错/内\容?
哪知被一个乞丐模样的男子救出地牢,一路奔逃到城外军队驻扎地外,让他们隐藏在灌木丛中。
然后那人就说有一队士兵会来接应他们……
现在,他们出现在大军驻地的中军营帐中,却不见救了他们命的乞丐。
上首端坐的那个虞国年轻人见到他们,问道:“你们想报仇吗?”
巴代力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他们作为儿子,要不是被那乞丐所救,也差点被杀头。
甚至他们的母亲和姐姐妹妹们,沦落为妓,此仇,不共戴天。
七人一起跪下,齐声道:“想!”
那个年轻的虞国男人又问道:“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吗?”
“知道,阿奇柏德那个狗贼!”
许风摇摇头,道:“不对,你们的仇人,是整个归安郡的官员!”
“你们自己也清楚,你父亲跟归安郡的其他官员一样,都是大汗安插在归安郡监视特勒,架空特勒的……”
七人都被许风说得低下头去,他们也清楚其中的内情!
“归安郡的这些官员,原本应该团结一致,可现在却突然相互残杀,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七人被许风说懵逼了,他们只知道,官府给他父亲安的罪名是父亲盗窃。
可父亲若真盗窃了郡守府的财物,那也是罪有应得,可他们的父亲,明明没有偷盗啊!
就在他们乱想的时候,许风的声音又响起了:“因为你父亲深刻的认识到,这里并不是大汗的地盘,这里是特勒的封地。”
“典史巴代力深明大义,暗中投靠了特勒,为特勒效命,唉……”
许风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