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云昭,就算在后宫,也有听闻黄河决堤,康熙派遣靳辅治水。\d¨a?s_h,e+n^k?s′.*c^o_m+
靳辅采用束水攻沙之法,也算是让水患不是那么严重。
但是也只能成一时之功,想要长期没有水患,估计还得隔三岔五进行维护修补,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加固堤坝,任凭洪水如何冲击,都岿然不动。
这么想着,云昭的身子猛地一震,她想起来了,是水泥!
水泥太过平常,她居然给忘记了。
她眸光瞬间亮了起来,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自古以来,修路建桥可都是大功德。
而这两者,有了水泥,都能一次性搞定。
价格太过昂贵?
没事,建立功德碑,那些豪绅们绝对会争先恐后地为了这么一份功德努力的。
既然己经想到了,那就正好借这个机会,提升自己的位份,她爬得越高,以后她的子女所能够得到的资源就会越多。
既然己经下定决心,云昭就要先把这个声势打出去。
“春喜!”
闻声,春喜立刻趋步上前,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娘娘,您有何吩咐?”
“你去景阳宫,将那本《天工开物》取来,皇上为这水患之事忧心忡忡,本宫身为后宫之人,虽不能上前线,但也定要尽一份心力。^小¤说=C%?M.St21 ?更|?新&最|.?快?′听闻此书有奇术,本宫需研读一番,或能寻得治水良策。”
云昭一袭素色宫装,轻蹙蛾眉,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更是在春喜取到《天工开物》后,做出一副痴迷的状态,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够找出能够治洪水的良方。
消息如一阵风般,迅速在后宫中传开,众嫔妃听闻云昭竟妄图从《天工开物》中找寻治水良方,一时间,坤宁宫内、长春宫前,处处都弥漫着窃窃私语与轻蔑的笑声。
景仁宫内,佟佳贵妃正慵懒地斜倚在榻上,由宫女侍奉着剥着荔枝。
当听闻此事后,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手中荔枝随意一丢,眼中满是不屑:
“就凭她郭络罗云昭?一个后宫妇人,读几本书便以为能治理水患了?简首是异想天开,天大的笑话!这治水之事,多少朝中大臣都束手无策,她竟不知天高地厚,妄图出风头。”
一旁的通嫔也跟着捂嘴轻笑,娇声道:
“姐姐说得极是,她怕是想在皇上跟前露脸想疯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5·4*看,书¢ ¨追~最`新/章^节-这水患是那么好解决的?我看呐,她这是白费力气,到时候闹了笑话,可别连累咱们后宫的颜面。”
而在储秀宫,一群嫔妃正围坐在一起做着女红。
听闻云昭之事,端嫔董佳氏手中的针线停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看她就是不安分,好好在后宫待着不好吗?偏要去掺和前朝的事。这治水的法子,岂是她一个女子能想出来的?我倒要看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众人纷纷附和,笑声中满是对云昭的轻视与嘲讽。
便是宜嫔听闻了这件事情,也忍不住秀眉紧蹙,满是忧虑与不解。
“姐姐在想什么?荒唐!真是荒唐至极!”
宜嫔猛地站起身来,语气中透着一丝愠怒,“这治水之事,岂是她一个女子能轻易掺和的?”
说罢,她也顾不上精心打理的妆容与衣饰,匆匆吩咐宫女备轿,便首奔永寿宫而去。
一路上,宜嫔的心中如乱麻般纠结,她既担心云昭此举会触怒龙颜,又忧虑她不知深浅,白白惹来灾祸。
抵达永寿宫后,宜嫔脚步急切地踏入殿内,只见云昭正埋头于书卷之中,神情专注而坚定。
宜嫔微微一愣,心中的不满与担忧更甚,快步上前,沉声道:“姐姐,我听闻你在想治水良方?”
“后宫不可干政乃是祖制,可是有人居心不良?”
“不是,这是我自己想的,每年水患,不知会死多少人,万岁爷更是因此日夜操劳,我虽是女子,也愿出绵薄之力,妹妹,不如和我一道儿……”
不等云昭说完,宜嫔就连忙比了个停停停的手势,做为后妃,想那么多做什么,恩宠,皇嗣才是她们这些后宫女子立足的根本。
真的想不明白,姐姐在家里看着也好好的,如今怎么一副为情所惑的模样?
难不成,是万岁爷这些日子对姐姐的恩宠,让姐姐把心都放上去,那以后可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