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e*z.k,a!n?s`h/u-._n¨e·t\
染漓看着就像那种柔软,富有同情心的烂好人,他本来以为染漓要安慰他,没想到只是询问他关于河神的事。
还真是目的明确,只把他当个工具人啊!
其实染漓也动过要安慰男人的心思,不过他觉得男人很高傲,而且身藏着很多秘密,虽然透着一股散漫和慵懒,但眼底却燃烧着熊熊烈火,这样的人不会示弱,更不能接受来自陌生人的安慰,说不定还会有种被冒犯的感觉,所以染漓果断放弃了安慰,选择询问更有价值的问题。
见染漓眼巴巴的等自己回复,男人当即被气笑了,心里还有一种诡异的落空感。
这让男人有些恼怒,不是对染漓,而是对他自己。
染漓见男人的神情几度变化,以为自己触碰到了禁忌话题,怕会招致祸患,连忙开口补救,“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
男人打断了他,“我在这出生,也算是这的人,但我不信奉河神,所以对我来说,河神是他们的。¢n′e-w!t¢i^a′n.x_i!.!o·r-g·”
染漓顿了下,又问道:“你是无神论者吗?”
“确实,我不信上天不信命,只信我自己,但我尊重别人的信仰,”男人的语气变得厌恶,“只是河神……”
像是提到了禁忌的话题,男人紧紧闭上嘴,不再开口了,而是用压抑又犀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染漓。
两人僵持了足足一分钟,染漓被叮的头皮发麻,忍不住落荒而逃。
“那个……既然不学了,我就先离开了。”话还没说完,染漓就像是躲避洪水猛兽,转身就跑,背影十分慌乱。
染漓还记得回去的路,他没有慢悠悠地走,更没有独自去查看周围的环境,而是一路跑回了旅馆。
在经历完玫瑰城堡的副本后,染漓有了经验。
在没有弄清楚状况和死亡条件时,多余的举动很有可能招致祸患,命只有一条,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丢了。`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其他人还在跟着村长游览后山,染漓没有回到房间,选择呆在更空旷,更容易逃到室外的大厅。
他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个小时后,其他人才回来了。
顾奕辰本来跟李教授结伴向前走,看到染漓的身影时,眼前一亮,很没有义气的抛下李教授,快步跑了过来。
“染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顾奕辰接着问道:“祭祀舞蹈难吗?是谁在教你啊?”
染漓愣了愣,没有纠正顾奕辰的叫法,因为他实在怕顾奕辰继续叫他校花。
“祭祀舞蹈我才学了一点,挺难得,我记不住动作。”染漓没有和盘托出,只是含地回答了一句。
两人说话间,其他人也走进了旅馆。
李教授坐在染漓身边,说的话比较学术,“祭祀舞蹈历史悠久,体现了某个地区的原始崇拜,包括先民对于外界的看法等,是一个比较好的研究方向,你可以以此作为课题,也可以直接将这当成毕业论文。”
染漓认真的点了点头。
两人又聊了几句,话题才变了。
染漓十分好奇,他们的这趟后山之旅,但又不敢问的太直白,便找了个切入点。
他转头看向顾奕辰,问道:“后山的景色好吗?你找到合适写生的地方了吗?”
顾奕辰没料到染漓会主动搭话,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后山的景色很好,现在已经是晚春了,但山上的气温低一些,花还在盛放。”
“你知道吗?我刚走到半山腰时,就看到了一片粉红色的花海,没有掺杂一点杂色,若是在夕阳下看到这幕,橘色的天配粉色花海,色彩会非常和谐,而且还有很有意境……”
顾奕辰跟李教授有同样的习惯,只要谈到他们专业的领域,就有说不完的话,而且角度很发散,往往能聊到同领域的其他方向。
染漓耐心的听他说完,又问道:“那柳树呢,山上有柳树吗?”
“有吧,路边有那么多树,我也没有特别在意。”顾奕辰奇怪的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染漓笑了笑,含糊了过去。
年轻女子在呼唤完和神后,曾蜷缩在柳树下嚎啕大哭,这应该有特殊的含义,不过答案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能找到,看来要慢慢调查。
染漓没有纠结,转而问道:“那你们在游览的过程中,遇到河流了吗?”
染漓说这话时,村长正好走进了大厅,他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阴暗的目光落在染漓身上,杀意在心中汇聚,村长死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