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跳了起来。_a~i_h·a?o\x/i¢a~o`s_h^u,o!..c-o\m/
他惊恐地看着站在左手边的年轻女子。
这次真不是他想得太出神,忘记了周遭的一切,而是这个女子像个幽灵,走路没有一点声响。
年轻女子毫无表情的看着他,又重复道:“你是染漓吗?”
染漓抿了抿唇,反问道:“你是谁?”
年轻女子不答,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只会问同一句话,“你是染漓吗?”
染漓没有办法,只能回答道:“我是。”
这两个字像是启动了年轻女子的下一道程序,不用染漓询问,她就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是村长叫我过来的,走吧,我带你去学习祭祀舞蹈。”
说完她转身就走,看都不看染漓。
年轻女子诡异的表现吓到了染漓,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跟上去,毕竟在未知的危险面前,人人都想自保,不想做被枪打的出头鸟。?x/i?n.k?s·w+.?c?o·m\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染漓这才咬了咬牙,小跑步跟了上去。
年轻女子带着染漓往僻静的方向走,染漓一边留意着周围,一边分出心思跟年轻女子聊天,试图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染漓问道:“方便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年轻女子不答。
染漓又问道:“祭祀舞蹈难吗?你学了多久了?是谁教你?”
年轻女子还是不答。
染漓一连问了四五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回应,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年轻女子的侧脸。
年轻女子的样貌十分美丽,五官精致端正,但有种麻木的感觉,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没有任何光彩,像是被抽去了生机的木偶人。
而且她好像只对特定的词语有反应,若是没有提起那个“词语”,她就像是死机了,对外界没有任何的反应。¢1/3/x′i`a/o?s/h\u?o`..c?o!m*
染漓不知道他们要走向哪里,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只能争分夺秒的去想那个设定好的词语到底是什么。
他们要去学祭祀的舞蹈,关键肯定在祭祀,而不是在舞蹈。
染漓沉思了几秒,问道:“祭祀舞蹈是要在祭典上跳吗?大约在每年的几月呀?”
“你们是要祭祀什么神呢?是保佑粮食丰收的神吗?”
“山神?河神?还是……”
年轻女子突然站着不动了,死命地瞪大了眼睛,眼珠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直直地跪了下去,力道十分中重,染漓好似都听到了膝盖骨撞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
年轻女子一边颤抖着,一边匍匐在地上,狂热的呼唤着,“河神大人!河神大人!”
染漓站在一旁瑟瑟发抖,警惕的环顾着四周,生怕年轻女子会召唤出很恐怖的东西。
年轻女子就这样一连呼喊了十几分钟,嗓子哑掉才重新站了起来,不同于之前的惊恐,她露出了餍足的神情。
自始至终,年轻女子都没有看向染漓,将他当个透明人。
虽然年轻女子感觉不到疼痛,但身体还是血肉之躯,受伤了就一定会有症状,走路姿势变得一瘸一拐。
见年轻女子还是个人类,染漓感到了一丝丝宽慰。
年轻女子刚才伤的不轻,走到后面时一条腿已经动不了了,只能拖着勉强向前。
又过了五分钟,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屋子。
房子很是古朴,全部是由木板搭成的,外表十分不起眼,毫无特殊之处。
年轻女子走到门边,轻轻敲了敲门。
听着清脆的哒哒声,染漓的心提起来了,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过了大概五六秒,门被从里面推开了,屋子里侧站着一个相貌英俊,剑眉星目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从阴暗的屋里走到阳光下,双手插兜站在台阶上,垂眸漫不经心的看着染漓。
染漓也在观察着男人。
到这之后,他只见过村长和年轻的女子,他们都表现得非常诡异,染漓本以为教导他祭祀舞蹈的是个更重要的npc,表现会更诡异一些,没想到年轻男人的行为举止十分像个正常人。
男人的眸子是纯粹的黑,像是照不进光亮的深渊,透着一股冷淡的散漫,目光不带感情的在染漓身上转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一个物件。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毫不留恋的转身朝屋内走去,随口留下一句,“叫什么名字?”
“染漓。”
听到这句,男人突然顿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