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拒绝,只哼哼哈哈地应付,末了还要时不时被师欲质问两句,是不是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y_u+e\d!u`y.e..+c?o.m/
我都有点可怜起他来了,要不是我的眼睛还没有忘记他门下弟子的巨作对我的冲击,只怕我这会儿都直接制止师欲了。
其实师欲这家伙说的很对,鹤山就算是突破不了,也还能活十好几年呢,今天要不是让他吃足了这件事的教训,估计在他的带领下,他的弟子们还能恶心我十几年。
这么一想完全都不觉得他可怜了,甚至觉得师欲这种不痛不痒的恐吓都算不得什么了。
就这?
魔尊?
啧。
不过如此。
大概师欲也察觉到了我态度上的转变,他原本还算和善的聊天画风突然一转。
“听说贵门派有个名字叫做‘天命史官’的弟子,在文坛上颇有姓名啊。”
“不知道我今日来访能不能有幸一见尊容啊!”
来了!
磨磨唧唧半天终于说到重点了。*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我目光炯炯,十分期待得看着师欲能说什么出气的话,而那正是我们俩大半夜直接闯到别人宗门的目的。
天命史官。
正是那个写师欲同人文的作者笔名。
我悄悄露出一点脑袋,紧盯着鹤山那张老脸,倒要看看他怎么回。
他最好别跟我装傻说什么那人是谁之类的。
因为在师欲说出那个笔名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鹤山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他要是不知道内情才是真的有鬼!
“尊驾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呵。”
师欲当然也知道鹤山在死鸭子嘴硬,于是他二话不说冷哼一声,脚尖略一用力,一道裂缝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在山路上蔓延,正好将他们门派标志性的那棵桃树拖进了地缝之中。
“鹤掌门年纪大了,贵人多忘事。”
师欲做完了这一切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又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威胁,“不如再好好想想,总不能是我打探错了消息,闹出了笑话吧。_s?j·k~s*a/p,p~.?c*o?m-”
……
六。
你都这么说了,鹤掌门今天不知道也得知道了,毕竟他哪有那个胆子让你成为笑话。
我默默点评,一点儿声音都没出来,实际上心里也非常好奇,那个胆子大到写师欲●同人文的作者到底长什么样子。
然而我穷尽想象力却依旧败给了离谱的现实。
天命史官的作者任凭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竟然是鹤山的化名。
???
这合理吗?
一派掌门,一介化神修士。
你不好好带领弟子钻研仙道,反倒带头写●文,这个表率作用也算是让他做到极致了。
我最开始还只以为是他没有把握好门派发展的方向,现在看来是哪里没把握好啊?
这明显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不过师欲好像早就知道了到底谁才是写他同人文的作者,对鹤山支支吾吾地承认身份的行为不置一词,只表情夸张,语气奇怪地阴阳怪气他的好文笔,听的鹤掌门冷汗哗哗向下流。
他现在才是真的怕了。
我都能看见他藏在衣袖下的手不停的发抖,额角的发丝甚至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他脸上,看上去好狼狈的样子。
不过也不是我说他,既然有胆子写师欲的同人文,他就应该早就想到会有被当事人找上门的一天。
啧啧啧。
干点啥不好呢。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替他捏了把冷汗。
实在是师欲这一副信息在手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到我那里发泄一番的临时起意。
而是早有准备。
嘶——
我不妙的感觉越来越重,第六感叮叮当当地吵的我头疼。
不妙!
危!
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我瞬间炸起了毛,那不妙的第六感好像有了着落。
师欲这家伙专门先到我那里,和我聊着聊着就将我拐到了这儿来,现在又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我不知不觉地也向鹤山一样有点想流汗了。
以我对这家伙小心眼儿的程度了解来看,我能百分之一百肯定,他这一趟来不只是为了折腾鹤山,肯定也不忘了我。
毕竟我可是专门儿给他送去同人文,还兴致勃勃地猫在树上准备看他的笑话。
嘶——
想遛。
可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