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简单看了一眼,他们基本上都已经进入打坐修炼的状态了。\c¢u?i~w_e·i^j+u!.^i`n~f?o~
看来他们确实很想在比武大会之前达到筑基的境界,秘境对于他们的诱惑力不小。
修炼吧。
他们越努力修炼我越放心。
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哪怕是在花市天道之下的修真界也是如此。
他们将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修炼打坐上,自然就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相关的事情了。
新生们修行的如火如荼,老生们也干的如火如荼。
此刻,我的神识徘徊在山峰之上,看着眼前发生的非常超纲的一幕,听着他们说的话和微妙的其他动静,深刻理解了一句老话。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看来不止我每天在想着怎么制止●事频发,这些渴望着的弟子们也在绞尽脑汁地思考我。
沉默是今天的我。
我的神识停留在山峰的悬崖峭壁上。
陡峭的悬崖满是岩石,半山腰处单独长出来的树枝就显得十分醒目。`我,的?书.城¢ .首?发′
那是一颗不小心落在石缝中的种子,得了天地雨露很幸运的扒住了稀薄的土壤发了芽,树叶拼命地向着日出的方向延伸,不知过了多久才长成了一颗扭曲的树。
此时此刻,褐色的树枝上、虽然绿却有些发黄的叶子上,横着皮肤白皙却□□的两具身躯,他们的黑发与白发交织在一起,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
在上面的那个双手被反捆着,红绳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捆在他的身上,他就那么跨坐在下面那个身上。
显然他们两个在做一些门规里不允许、绝对不能在公共场合做的一些私密事。
而且还玩的很花。
“……”
我两眼一黑,怒从心起。
它只是一颗辛辛苦苦长到这么大的小树,你们两个知道你们对它的伤害有多大吗?!
我都开始为它受伤了!
大概是我的存在让这两个本就做坏事儿的弟子第六感疯狂预警,被捆着的那个突然打了个抖浑身一颤,下面那个立马就吭了一声。.d.n\s+g/o^m~.~n*e?t~
“你说我们不能被……发现吧?”
我听着他说话,内心冷笑,也是,出来干坏事儿的人怎么敢提我的名字?
“不能!”
下面的那个声音沙哑,斩钉截铁地给出了否定答案,同时他竟然还抬手掐在上面那人的腰上,勾住了鲜红的绳索,紧接着安慰他。
“没事的,现在又不是掌门巡视的高发时间,这里也不是他常巡视的地点,他发现不了的。”
“况且最近不是还有比武大会吗?他可是掌门,现在一定很忙,哪有时间满宗门巡视啊!”
不不不。
我有。
我有的很!
好啊,真的好极了!
他们说的三言两语,我却飞快地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甚至被他们气笑了。
有那么一点儿智商不用来修行,全都用来研究我了,是吧?
过去我对飞升抱有希望的时候,通常会早上巡视一次,晚上巡视一次,其他更多的就是想起来的时候,在那些重点高危区域巡逻一番。
这帮不务正事的弟子们大概是根据我处罚弟子的时间,以及抓到那些弟子们时他们所在的位置,一点点推算出了我巡视宗门的高频时间和地点,然后特意避开了那些时间和地点,在公共场合玩他们期待的play。
所以那些年我曾经非常得意的公共场合●事降低都算什么——
算我好猜吗?!
想通了事情原委的电光火石之间,我没有一秒延迟的破防了。
更让我破防的是被捆着的弟子思考了一番之后说出的那句话。
“呃……也是。”
“掌门每天生活最自律了,他就像那个按时辰工作的阵法似的,比太阳都准。”
啊啊啊——
有胆你当我面说啊!
哦不,他已经当我面说了。
我的心碎了一地,如果不是我放弃了飞升,每天日程上的时间安排有了重大调整,我竟然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宛如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
破防,我真的破防了。
我要让他们知道渡劫期修士破防了之后会做什么!
给他们一点小小的震撼!
说时迟、那时快,我只需要轻轻一挥手,那不停晃动的树枝当时便齐根而断,树枝上的两个人自然也毫不例外地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
他们越落越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