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吊顶, 眼睛里的闪光和泪意还没消散。·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她找不见谢温言在哪, 直到那儿传来了温润的舔亲, 她忍不住一手攥紧月白的枕头,一手去抚他的后脑勺。
“温言……”她克制又渴求。
埋首的人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露液。
周绾宁眼尾泪汪汪的,看着他,目光又来到自己身上。
只见不是一贯的睡袍, 而是……
几天前明潇的大作成功入选秋冬新款, 将登台米兰时装秀。
她把其中一件纯手工珠宝bra寄了过来。
现在……就在她身上。
眼前这幕的冲击,再加上他肆意的作乱,周绾宁瞬间就到了。
她意识到自己……
又要洗一遍澡了。
“你、你怎么给我穿这个。”
缓过来后,她伸手捂住脸, 十分不忍直视。
谢温言眼神迷乱, 带着一丝眷恋与爱意地亲了亲她的小腹:“我看这bra放在你的行李箱里, 就想着看看你穿上的模样。-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周绾宁蹭了蹭他的胳膊, 撒娇:“哥哥,我累了,明天还要回京市。”
谢温言低头亲吻了她的脸颊一口, 语气哂笑,眼神里是眷恋:“宝宝,又叫错了。”
刚刚那次, 谢温言展现了自己超绝的吃醋本事。
她让他可以不用再吃醋了,各种亲他表白自己有多爱他。
结果他一点也没顺着她, 对她该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但凡是她喊他谢温言又或是老公都已经不管用,他现在只认daddy。
“我不叫。”周绾宁拿起一旁的玩偶盖在自己的脸上,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但谢温言不会放过她的,随着细腻的吻再次落下,潺潺的声音在安谧的码头有着别样的感觉。
越是看不见,声音越是明显。
周绾宁忍不住张嘴,想喊点什么来纾解,但最后还是万分渴求地喊出了daddy。^x~k¢a~n?s*h?u¨w¢u/.·c^o`m^
谢温言坐上来,将她翻了个身。
“现在daddy来跟你算个账。”
周绾宁不解,回首看坐着的他,带着迷惑与嫌弃:“谢温言你跟我在一起,就只是想做我的daddy?”
谢温言气笑,伸手点点她的鼻尖:“我是你爸认证的兄弟,他对我亦师亦友,所以我大你一辈,合情合理。”
“哪有这样的……”周绾宁很是不服。
但下一秒,谢温言的掌心从高处落下,不轻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上,清脆的一声。
不疼,但带来了无尽的酸和麻,还有一丝快意。
羞赧的感觉盈满了周绾宁的心脏,她闭了闭眼,想要忍下所有,但最终还是轻易淌了出来。
谢温言的低笑响起在上方。
“谢温言,讨厌!”
“啪叽。”
“叫错了,宝宝。”
之后,谢温言或轻或重,将她的屁屁打得有点儿红。
“daddy我错了。”
周绾宁觉得继续这样下去,自己都要被自己臊到了。
“夜店的账刚刚算完了,现在算你逃跑的账。”
周绾宁哼唧了一声,顺着坐起身,攀在他身上,很是委屈:“daddy,不要打了。”
“那宝宝要什么?”
从一开始很不适应宝宝这个称呼,到现在一晚上的脱敏,周绾宁已经能很好地适应。
“宝宝要daddy疼。”一句话,周绾宁用气音在他耳边说着,充满了诱。
谢温言闭着眼睛,是一副被蛊惑的神色。
周绾宁亲着他的鼻头,眼神带着可怜:“daddy,快给我好吗?”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谢温言将她压回被子里。
周绾宁感觉到今夜维港里并不平稳,游艇荡了又荡,星河和霓虹灯的光总是不太清晰……
唯一清晰的是匍匐在她身上,眼睛里爱意分明的谢温言。
*
大约次日天明,周绾宁醒来的时候,看到谢温言睡着的位置上,躺着一条香槟粉的礼服。
她愣了愣,捡起礼服上的卡片。
“穿上它。”
是谢温言的字迹。
周绾宁听话地先去洗漱,再是穿上这身礼服,走出游轮,来到甲板上。
只是刚开门,她就看到晨曦的金光照在这座滨海城市。
海面上波光粼粼的,一切就像是光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