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让他们收起手上的刀,回身对着晚意道:“小娘子哪里人...可成亲了?”说完又觉不对,“不不不,成亲了也不要紧,哈哈哈,都不要紧。′i·7^b-o_o^k/.*c.o\m′”
这是明晃晃的调戏,晚意对此人行径只觉厌恶,皱着眉根本不想说话。只想着今日陈阿武幸好不在,要是在此处,只怕这会子已经打了起来。
那人见晚意不说话,径直走到晚意身边,晚意避之不及,只见他肥腻的脑袋上一双邪淫的眼睛一直盯着晚意,让人心中极度不适。
晚意退开几步,冷冷道:“请你自重。”
“怎么声音都这么动听,像黄鹂鸟似的......”
晚意实在忍无可忍,转身欲走,却被那恶霸抓住了手。
晚意只觉内心一阵恶心,忙甩了开去。
那恶霸却不恼,拿起自己手享受地闻了闻道:“好香,真香,比舒月楼的花魁还香!”
紫檀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骂到:“不要脸的混蛋!”
那人一听先是面露凶色,一瞬间却又变了脸色,依旧满脸淫邪地看向晚意,好像马上就要将她生吞了一般。`x~q?u·k?a_n.s.h¢u*w-u/.-c?o′m!
晚意心中浮现不安,直说道:
“本店打烊了。”
“我叫廖长金,小娘子要记得我。”
“哦对了,保护费要交,得交......一百两。”说完笑着看了晚意一眼,“交不起的话,可以求我,哈哈哈”
此话一出,晚意便知道他是要用保护费来逼迫。
“公子好大的口气,即便是州府都不敢平白收人一百两。”
廖长金听得晚意称自己为公子,只觉如仙乐入耳,浑身舒坦,于是便道:“州府算个什么”说着嘿嘿一笑,“我也就直说了,只要你跟了爷,保你一世无忧,只管享乐。”
“公子请吧,打烊了。”
“我们来日方长小娘子。”说完色眯眯地又看了晚意几眼,便带着属下离开了。~1/7/k^a^n¢w·e?n~x,u¨e..~c·o′m/
待人走了,紫檀不安地走到晚意身边,看着晚意道:“他摆明了就是要仗势欺人,拿着保护费逼你。”
“昨日还凶神恶煞地要叫人交钱,而且说的五十两,今日就涨了价,就是觉得我们付不出来,他可...他可...”
连刘婶都觉得难以启齿,心中愤恨。
“此事先别让我师兄知道。”
“瞒得住一时,还能一直瞒着吗,早晚得知道的呀。”刘婶不由叹气。
“能瞒多久瞒多久吧,如果让他知晓了,也都劝一劝,别让他做出冲动的事来。”
刘婶与紫檀都苦着脸应了。
廖长金隔三差五地便来晚意的铺中,人人都向着避开这个瘟神,于是点心铺子生意一落千丈。
晚意两次拿了银子,保护费已经从五十两,一百两涨到了如今的两百两。
“久小娘子,两百两你还能拿出来吗?”廖长金满面笑意地看着晚意,“实话与你说了吧,你即便能拿出一千两,我这也不需要了,我要什么,你应该明白。”
“这铺子也已经被你搅得没有了生意,索性我便关门了。”
“关门好啊,你没了银钱还要生活吧?那不是正好跟了我。”
晚意知道与此人已经全然没有道理可讲,心生一计,于是道:“我这般样貌,又从东京城来,你该不会觉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吧。”
此话一出,廖长金没有了方才势在必得的悠然神情,低头眨眼,脑中思量,显然觉得晚意的话可信度很高。
“你可真嫁了人?”
晚意冷哼一声,“嫁了人。”
廖长金眼睛咕噜一转,“何许人也?”
紫檀见状忙道:“你是什么人,能随便与你说吗?”
一听这话,廖长金反倒松快下来,满脸横肉地笑道:“莫不是诓我的吧?”
晚意知道廖长金甚是难缠,要是不说出个寅卯,此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道:“崔家”
廖长金听罢皱眉问道:“崔家?哪个崔家?”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是那个被圣人全府禁了足的崔家?”说到禁足的崔家,廖长金却没有一丝一毫小瞧或者松懈的意思,竟然真的紧张了起来。
“正是”
“你嫁于崔家何人?为何又一人到了这里?”
“我夫君远征李朝,当初怕我受到崔家家事牵连,便将我送到此处暂时安置罢了。”
“远征李朝?你夫君是崔家大公子崔括?!”说着停了停又道:“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