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变故而答应眼前这荒谬的婚事呢?
清欢执拗,太子妃也不再说什么了,将清欢带进太子的书房。′d′e/n*g¨y′a!n-k,a,n\.*c-o+m·
太子只道是自己病了,不肯开门。
“太子殿下,臣女知道你没病,你都不敢出来见臣女吗?”清欢扒拉门,发现门都被锁上了。
太子头疼:“江二小姐,有什么事,等到过几日再说罢。”
“等到什么时候,顾长风娶了北赫公主吗,你们就拿他和我的婚事给北赫做人情,亏那天在城门口时我还帮你说话来着!”
“好,你不出来,臣女就坐在门口,等着殿下出来。”清欢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根本不顾王公贵女的身份。
太子总归要上朝,而且清欢是臣子之女,留宿东宫也说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出来,顶着清欢幽怨的眼神,道:“你守在孤的门口有什么用,又不是孤要娶顾长风,谁让北赫公主偏偏看上长风了呢。-1¢6·k-a-n.s!h·u_.¨c¢o!m_你若有本事,就让北赫公主莫要嫁顾长风了,”
“殿下的意思,只要北赫公主不想嫁顾长风,此事就算作罢。”
“那是自然,长风有你一个* 就够受的了,怎能再娶另外一个刁蛮女子。”
清欢:“……”
清欢:“这时殿下倒口齿伶俐了,面对北赫王和北赫公主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说完就跑,清欢没给太子留出责骂她的时间。
太子指着清欢离去的方向,道:“太子妃,你瞧瞧,你非得把她带进来,这小丫头连孤都敢怼。”
太子妃平静道:“那是因为殿下欠她的。”
沉默良久,太子叹口气,看向太子妃近日里消瘦的面庞,道:“罢了,都是孤惹下的。”
*
清欢垂头丧气地出宫,恰见顾长风守在宫门口,橙黄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清欢啊呜一声跑进他的怀里:“你都知道了?”
“嗯。,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陛下告诉你的?”
“不是,北赫公主来找我了。”
清欢像个发狠的小猫,道:“她与你说什么了,不会又欺负你,要打人吧?”
顾长风牵着清欢的手,说道:“没有,她就是与我说,要我娶她,我可以随她一起回北赫。”
其实,问英还说了更难听的,说他留在京城,就是一摊烂泥,没有家世,没有名声。
若是随她回了北赫,只需要讨好她,他就什么都能拥有。
清欢窝在顾长风肩上,眼泪汪汪: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北赫是你的杀父仇人啊。”
就算为了和平,两国已经恢复邦交,但也抹杀不了北赫曾经将顾大将军和顾夫人杀死的事实。
清欢知道,打顾长风知道问英的身份后,就一直在忍着。
虽然问骁和问英不是当年杀顾大将军的那批人,但也终归是北赫人,终究与顾长风隔着血海深仇。
顾长风的背一下子塌陷了,他虚靠在清欢身上,说道:“清欢,我好累,我们回府吧,江伯母说今日给我们做好吃的。”
*
云鸾来信,说自己与徐有道正往京城赶来,有重要的事要与家里人说。
清欢无力地调侃几句:“估摸着咱家要有喜事了。”
饭桌上却很沉默。
江夫人抱着清欢,老泪纵横:“我可怜的清欢,怎么婚事如此坎坷,北赫人都是杀千刀的。”
江国公道:“清欢,长风,你们放心,豁出去这个国公身份不要,我也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什么北赫公主,哪里比得上我们清欢。”
顾长风低头:“对不住,江伯父江伯母,都是长风一时莽撞,才惹得如此大事。”
“此事你最委屈了,又怎么能怪你呢?只盼着鹤安上的奏折能有一点用吧。”
江鹤安调入御史台,听说顾长风和清欢的事情后,他撺掇御史台的其他人,连夜写了奏折。
自古以来,和亲便是懦弱的表现。
没有哪个国家会因为一桩姻缘就改变对敌国的策略。
更遑论,这还算不上和亲。
清欢和顾长风决定从北赫公主入手,她能看上顾长风,不就是因为顾长风功夫好,样貌俊吗,那若是顾长风没了这些,恐怕北赫公主也不愿嫁给他了吧。
清欢传出去江府着火,顾长风为了救火毁容的消息。
江府请了无数的郎中,但还是没能恢复顾长风的脸。
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时,顾长风正在练剑,清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