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仔细瞧了许久,也看不出哪里受伤。!y¢o,u,p\i+n^b.o+o^k?.?c~o,m/
“莫不是是内伤?”
顾长风眸中担忧渐浓,清欢不忍心再骗他,说了实话:“我没受伤,骗你的。”
顾长风松口气,食指弯起打在清欢的额上,说道:“小骗子。”
“我是小骗子,那你就是小疯子。”
“嗯?”
清欢细数着他的“罪过”:“二话不说就拿鞭子抽自己,你就是小疯子。”
在她还未完全喜欢他时,他就敢单枪匹马闯敌营,自割腿肉只为和她一起逃出来。
顾长风似是嘲道:“你就算后悔也晚了,等祭祖之后,我们就是上告祖先神灵的夫妻,你逃不掉。”
“我没想逃。”清欢眼眸弯弯如月,笑道,“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许是以前被抛弃太久,清欢与他诉说这么多次心意,他一次也没有当真过。`p-i?n?g′f/a`n+w`x`w_.!c+o`m*从始至终,他都在想,若是她突然不喜欢他了,突然离开他了,似乎也是件正常的事。
少女圈住他的脖子,淡红色罗裙扫过他的手,他被清欢抵在墙角,看着她踮起脚尖吻住唇。
清欢也不知怎么了,但看见顾长风眼中的犹豫时,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想法:
亲他!
顾长风看起来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最是优柔寡断,真不知在怕什么。
少女的馨香侵入口腔的那一刻,他就完全丧失了理智,本来他还在想白日的事情,想她的利用,不信任,气她差点伤了自己。
但现在他就只想亲她。
顾长风拢起清欢的裙摆,将她抱在断了半截的墙上,压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低头迎合自己。
淡红青瓦间,少男少女吻的炽热。
“谁,什么人?!”
打更人提着灯笼来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l/a+n\l_a¨n^w\e¨n+x!u^e^.\c¨o~m¢
不对啊,方才还听见细碎的声音,他抬头看向旁边的断墙,上面擦着一抹红色血痕。
他不禁冒出冷汗,听说这一块常闹鬼,不会恰巧让他遇见了吧?
打更人对着早就生草了的院子拜了又拜:“天奶奶,鬼爷爷,小的只是路过,绝没有冒犯的意思,小的这就走。”
他刚走两步就跑起来,鬼哭狼嚎的。
躲在断墙后的清欢羞得锤了两下顾长风:“都怪你。”
“怪我什么?”
怪他吻得太厉害,才把打更人招来。
清欢恼了,揪着顾长风的耳朵,气道:“你还笑。”
“我不笑了,我先带你去换衣裳。”方才看见清欢裙后的一抹殷红,他才朦朦胧胧地明白,清欢似乎是来癸水了。
清欢初潮是在去年冬日,她窝在屋子里不肯出来,顾长风连着去看了她好几日。
每一日她都是病殃殃的,却什么药也不吃,脾气也不是很好。
他生怕清欢得什么要命的病,劝她吃药,她却说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就让他滚。
江夫人知道此事,笑了好久,才含糊道:“女儿家的事,说了你也不明白,等长风日后娶了夫人就知道了。”
顾长风直接去请教御医,方才知道,这是癸水,代表女子能生儿育女了。
想起那些日清欢潮红的脸和柔软发烫的身体,顾长风连着做了好几日的梦,辛生虽表面上没说什么,私底下却买来滋阴补阳的汤药给他喝。
清欢体寒,来癸水时格外痛苦,江夫人便日日研究药膳做给清欢吃,如今清欢来癸水也只难受一日,第二日便会神清气爽。
院子里的银杏树开得十分好,清欢想摘些带回家给阿娘和嫂嫂看看。
小溪见状,也帮清欢摘叶子。
清欢笑道:“谢谢你。”
“不用谢。”小溪有些腼腆,一夸就脸红了,她说道,“若是想保存得久一些,可用盐泡一泡。”
清欢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这都知道,你好厉害。”
小溪脸更红了:“不是我厉害,这些都是阿祁哥哥教给我的。”
“阿祁是谁?”
“爷爷还是谋士时,我跟着爷爷在边疆生活,阿祁哥哥是顾大将军的亲兵,比我大七岁,平日里很照顾我。”
清欢来了兴趣:“那他是你的心上人?”
小溪顿了顿,乖巧地点点头。
“我瞧着你年岁也不小了,那你为何不嫁给他?”
金灿灿的叶子落在地上,如小溪的声音一般温柔又沉静,她努力地笑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