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谢道:“多谢东家!多谢东家!”
因着从邢州请匠人过来, 又修建新的馒头窑,密县的窑洞一直用的木炭烧窑,若想烧出来邢州那样的白瓷, 用木炭烧温度就太低了,须得用煤炭烧,所以还得花钱买煤炭。`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贺岁愉当初带的银钱花了快一小半儿进去了, 携带这么多的银子和铜钱经商实在太不方便了, 将来若是有机会, 她一定要提前推行交子的使用。
馒头窑建好烧了一窑瓷器以后,贺岁愉发现还是比不上邢窑瓷器的品质, 她仔细对比以后,发现大概是瓷土的原因,邢州比密县要偏北许多,瓷土肯定不一样。
找来了几个邢州瓷窑的师傅一问,果然是邢州瓷窑的瓷土来源于太行山东麓的丘陵土,土质偏硬,而密县的瓷土来源于豫中一带的黏土。
贺岁愉带着人试验了很久,试验了许多种不同的方案,反复试验瓷土配比和釉料配比,才找出解决方法。
与此同时,她之前发现的那个偷摸用瓷土做玩具的匠人在得了贺岁愉的命令以后,专心致志地研究起瓷器的小玩具来,做得比之前精致不少,花样也多了许多。,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贺岁愉让人将这些玩具运回开封府去卖的时候,还挑着有意思的,给小赵德昭送了一匣子。
杜夫人让人捎信过来说赵德昭很喜欢。
贺岁愉之前让人提防的那个走了的裘老四果然不服气,偷偷摸摸地带着人回来闹事。
他带着一群周围的地痞流氓,大半夜悄摸地钻进贺岁愉的仓库里,若不是被发现的及时,就被他们得逞了。
若是真被他们砸了这间仓库里的瓷器,贺岁愉这次的损失就惨重了。
裘老四及一众地痞流氓都被贺岁愉的人摁在了地上,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
“谁派你们来的?”贺岁愉一脚踩在裘老四背上。
裘老四根本没钱,家里还欠一屁股债,哪来的钱去找这么多的人跟着他一起闹事。~q·u`s·h.u¨c*h,e`n¨g..^c\o?m`大家都不是傻子,没有利益的事情谁会跟着他一起干?
裘老四痛呼一声,却不肯轻易松口,“没有谁派我来,就是老子想报复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婆娘敢叫老子走人,老子就要让你这桩生意在密县做不下去!”
贺岁愉置若罔闻,对他的脏话和狠话并不放在心上,扫视了一圈其他被捉住的地痞流氓,又问了一次,“谁派你们来的?”
周围那一群被按在地上的都不把贺岁愉一个女人放在眼里,他们胡乱地叫骂着。
“臭婆娘!赶紧放老子走!不然等老子出去了叫你好看!”
“贱人!快放爷爷我出去!”
贺岁愉懒得跟这群人多费口舌,最后问了一次,“都不说是吧?”
这群地痞流氓瞧不起贺岁愉一个女人,认为贺岁愉不能将他们怎么样,即便手下有一群身强体壮的汉子,也觉得这都是贺岁愉吓唬他们的。
“给我打!”贺岁愉下令。
一时之间,几十个汉子抄起拳头粗的木棒雨点一样的落下去,高高抬起,又狠狠砸下去,像是痛打落水狗一样打这些为非作歹的坏蛋。
顿时,仓库里哀嚎声、痛呼声四起,此起彼伏。
一顿不留情的棒子下去,还没挨几下,很快就有人忍不了痛全招了,“是、是其他几个窑口的窑主雇我们做的!”
贺岁愉早有预料,当即吩咐付十九:“去请其他几个窑口的窑主过来,就说是共商做大生意的事情。”
付十九问:“他们若是心虚不愿意来怎么办?”
贺岁愉道:“他们若是不愿意来,绑也要将人绑过来。”
“是。”付十九得到命令,立刻带着人去了。
何书翠却又几分担心,“姐姐,若是那些窑主保官引来官府的人怎么办?”
贺岁愉看着地上这些被打了一顿以后呻/吟不止的地痞流氓,“引来官府的人就正好。”
等了约莫大半个时辰的功夫,付十九带着人将密县其他几家瓷窑的窑主“请”过来了。
贺岁愉在仓库里等着这大半个时辰里,这些地痞流氓中,还有人挨了打也不老实,想耍小花招逃跑的,贺岁愉叫人把他们又打了一顿,这才老实下来。
那几个窑主一进来,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混混们,尤其是看到他们身上鲜血淋漓的伤痕,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惨像,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
“王老板、李老板、周老板、陈老板、孙老板,这些人是你们找的吧?”贺岁愉凌厉地目光朝那几个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