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氏大厦出来后,紧绷的身体些微放松,头晕随之而来。*求?书^帮¨ ·芜¢错^内-容!
宋今禾扶住路旁的栏杆,等待眩晕稍稍减轻后才招了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挂了号等待医生,来的却是萧榕。
“宋小姐,怎么伤成这样了。”萧榕看着她额角那道混着血污的伤口,眉头皱起,关切的问道:“这是被欺负了?”
萧榕是秦司瑾的好友。
宋今禾心头一紧,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否认:“没有,只是走路不小心撞到门框上。”
“好吧。”萧榕没再追问,只是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他仔细地为宋今禾清洗伤口,消毒上药,最后贴上纱布。
“这几天注意伤口不要沾水,要按时换药。”萧榕叮嘱道,“伤在额头,处理不好很容易留疤破相的。”
外人一看便知严重的伤口,但罪魁祸首的秦怀安却连问都未曾问过一句。
“好,谢谢你,萧医生,”宋今禾垂眉盖过黯然,恍惚地离开了医院。
她走后,萧榕立刻拿出手机给秦司瑾消息:【你家那位来医院了,额头磕破了,问她怎么了也不说。伤口不深但位置刁钻,怕留疤你好好照看。】
秦司瑾皱眉看着萧榕的信息,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他没多想,给宋今禾打去电话。′顽~夲·鰰·颤~ ′首~发~
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秦司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彼时今禾正站在路边,面前是车水马龙。
“你今天都做了什么?”电话那头,秦司瑾的声音低沉,不辩情绪。
“我……刚从秦氏出来,去办了离职。”宋今禾只说了这个。
关于受伤和争执,她一个字都不想提。
秦司瑾已经帮了她许多,她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
“嗯。早点回家。”秦司瑾似乎是信了,应了声挂断电话。
宋今禾说没有,又去了秦氏。
那说明,就是在那边受伤的。
秦司瑾眸色一沉,拨通了助理的电话,“通知下去,城南那个项目我们接了。把秦氏踢出局。”
秦怀安这边刚安抚好孟芸书,就收到了项目被抢的消息。
他猜应该是宋今禾受了委屈去找了秦司瑾撑腰。
而秦司瑾本来就乐于跟他作对。
秦司瑾有王家撑腰,真要硬碰起来是个麻烦。
于是,秦怀安将秦司瑾给约了出来。~如?文¨徃¢ /唔-错·内.容′
“秦司瑾。”一见面,秦怀安便厉声质问,“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处处跟我作对?”
“爷爷一直希望我们能和平相处,但你却一再意气用事,他老人家知道了会什么看?”
“你不必这么激动,我倒不是故意跟你作对。”秦司瑾慢条斯理地搅了下面前的咖啡,“只是在给我妻子出气罢了。”
“妻子?”秦怀安直接怒气凛然,“你醒醒吧,宋今禾从高中毕业就跟着我了,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爱的人也只有我。”
“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她是我玩过的破鞋?识相的话就别掺和进来,离她远点。”
“这又如何?”秦司瑾抬眼,目光满是嘲讽,“她不过是和你谈了一段差强人意的恋爱,不是把自己卖给了你一辈子都得跟你绑定。”
“她有选择离开的权力。”
“还有,你这么不能接受她离开,难道是发现自己喜欢她?”
“我没有!”秦怀安脱口否认。
“呵。”秦司瑾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不屑,“既然不爱,那你现在的纠缠不休不过是男人那点虚荣的占有欲在作祟。”
“你自诩给了她所有,但我看到的只有无尽的伤害与欺辱,还有一次次因你带来的伤口。”
“宋今禾是一个完整的人,不是一件任你践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你凭什么,要阻挡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秦司瑾的话,将秦怀安阴暗自私的心思剖析得明明白白。
秦怀安来的时候以为占足了优势。
但两相对峙,他却发现自己竟落入下风。
尤其是对比秦司瑾对宋今禾的包容和大度,更显得他像个卑劣无耻的小人。
秦怀安哽住,所有堂而皇之的宣言好似都变成了无能狂怒。
“秦司瑾,警告我只说这么一次,宋今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