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深深的低下了头。
柏清喻的动作很生疏,纪真意识到是因为两人之前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很快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攀爬而上,纪真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他本来就因为酒精的催化不怎么清醒,如今最后一线理智终于崩塌。
他伸出手,扯住了柏清喻的黑色发丝。
只是这次柏清喻终于有了反应,似乎在低声说些什么。
纪真如今喝醉,只觉得听柏清喻的声音时像是隔着一层玻璃一般模糊:“换一只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