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渊歪头:“远远,你是病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想得很清楚,我爱你,是你没有想明白你爱的人是我。.8*6-k.a,n~s-h*u*.′c\o.m¨”
邵渊声音轻柔又缓慢,充满蛊惑:“邵燃因为一场侮辱人的游戏伤害你,骗了你,他还和其他Omega不清不楚,你都知道的不是吗?”
“正是因为邵燃的卑劣和滥情你才同他分手,但是我不会,我只爱你,我们的关系中你是主导者,你可以操控我,宝宝,我愿意被你操控,只要你爱我。”
“说你爱我,好吗?”邵渊适时放出一些安抚信息素,对于标记和被标记过的Alpha、Omega,彼此的信息素会给伴侣安全感和依赖感,以及下意识的顺从。
方远的身体逐渐停止挣扎,他的身体被安抚逐渐困顿,灵魂却依旧在害怕和颤栗。
及时的敲门声拯救了方远。
邵渊放开方远,前往门边拿药,有涂的药膏,也有吞服的药液。/嗖′嗖`晓?税·徃\ \已-发+布!罪-鑫,璋,踕·
将托盘放在床头,方远坐起身,一口喝完淡绿色有些像清凉油的药液,口感也有些像,一口下肚,连着食道到胃部都泛着凉意。
让他原本有些困顿地意识突然惊醒。
邵渊看着方远倏忽间亮起的眼睛,像一颗流星在方远的眼中闪过,鲜亮又活泼。
邵渊弯了弯眼睛,很是自然地接过方远手里装药液的瓶子,修长的手指撩起方远的长发,露出那一片红紫的伤痕。
邵渊心疼地用最柔软的指腹轻拂那些痕迹,方远感觉到一点点热辣的痛意复苏时,邵渊低头,吹出一股柔柔的凉风,及时舒缓了那一阵疼痛。
方远下意识偏头看他,只见邵渊认真的侧脸,他的侧脸锋利有棱角,但此时脸上是表情满满的都是怜惜,冰冷又薄情的眼中似乎会将心疼溢出。/搜,嗖`小`税+徃? ?首^发/
邵渊此时的动作太轻柔,表情太郑重,那一刻的深情刺伤了方远的眼睛,以及灵魂中冷漠的心。
这个情绪太过熟悉,心动也不算陌生。
也许这波心动早已有预兆,但他的迟钝,他的逃避让他的心动迟到好久好久。
直到在一个熟悉的瞬间回味起一切,他好像有过心动,似乎是转瞬即逝,又似乎是从未消失。
方远的呆愣并没有让邵渊发现。
邵渊对着伤口吹了一会:“痛痛飞飞了是不是?”
他一个成熟男人说出如此幼稚童趣的词,是想逗方远开心。
但方远并笑不出来,他的心里好像在下一场将会持续几个月的绵绵细雨。
邵渊并不在意方远的冷淡,手指抹上药膏,开始给方远上药,一边上药一边轻吹。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在方远感受到不适前已经将药膏全部涂抹,脖颈间是和药液一样的清凉舒适,那些肿胀刺痛全部消失。
邵渊闻了闻他脖子上的药膏味:“远远变成药味的了。”
方远下意识耸鼻,药味也不重吧。
邵渊又说出下半句:“我要尝尝。”
说完就在方远的脸颊轻咬一口,用牙齿微微磨了下那块软肉:“还是甜的。”
方远本还沉浸在阴郁中的情绪瞬间从邵渊的耍流氓中脱离,他暗暗磨牙,瞪了邵渊一眼,还是一样的老色批。
他才不会对这样的色批心动,永远不会!
极不成熟、一点都不符合霸总形象的邵渊却很是满足,在方远的羞恼瞪眼中露出淡笑。
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宝宝,邵渊牙齿微痒,又想在方远的脸上留下一个牙印,但方远很有警惕性地捂住被觊觎的脸颊,钻进了被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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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虽然时间很紧,但规格和精细程度却一点不减。
要求和制定都是邵渊定下的,但是实施的却是邵燃,他一反之前的浪荡和轻浮,近日来他的行事作风都很是稳重。
虽然少了那一抹动人心的浪漫微笑,但此时他的沉稳更让人瞩目。
所有人都说邵渊将会让渡部分权力给他唯一的儿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但也有人说是邵渊要娶老婆,迟早会再生一个孩子,到时候邵燃就不是邵家唯一继承人,那他还不得早点懂事独立,好夺得邵渊的好感,在新老婆还没有立足前收揽大权。
而邵燃现在的乖顺和懂事就是卧薪尝胆,谋求甚多。
但这些传闻都没有让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