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超市内格外清晰,四溅的酒水混着玻璃渣蔓延开来,有一部分顺着江昭宴的裤脚滑了进去,冰冷刺骨,湿意渗入肌肤。
少年呆愣在原地。
白色的裤脚迅速被酒染出一大片淡淡的颜色,他站在原地不动,一是疼,二是怕地滑,再动会摔倒。
安方也愣住了,但很快他就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向江昭宴,心里有了打算,声音略带不解:“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没必要故意撞到酒瓶吧?”
“这么多瓶酒,肯定很贵吧……也不知道你赔不赔得起?”